坐下,摇头道:“我理解不了,可能是因为放牛娃是我从小养大的丈夫,我比他大好几岁呢,那家伙十来岁就敢偷偷摸摸亲我,有什么事儿我们都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法子见外。”
龙丘棠溪笑道:“嫂子,你说是不是我太上赶着了?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瑶煞有其事的点头,其实她知道个屁,她比谁都上赶着。
不过她还是开口道:“有些言情话本里不是经常说,男人要吊着才行,不是说距离产生美吗?”
龙丘棠溪笑了笑,她自己知道,那家伙不吃这套。
那位前辈说了,要换一条路,自己何尝不是已经在重新来过。可那个家伙就是死活看不出,他一到神鹿洲,已经有人忍不住跑去找他了。
要不是余恬当两年前来了一趟龙丘家,她龙丘棠溪早就跑去斗寒洲了。
龙丘棠溪苦笑道:“道理我都懂,就是……就是做不到。”
说着,她缓缓起身,轻声道:“嫂子,回去歇着吧,我出去走走,不会跑的,我还得等他回来了揍他呢。”
徐瑶笑呵呵道:“到时候喊我一起啊!”
龙丘棠溪前脚刚走,姚放牛后脚瞬身到此。
这位破烂山宗主以拳头捶打胸口,痛心疾首道:“畜牲,真是个畜牲啊!算日子,他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同游青鸾洲时,人家姑娘才十四五岁啊!我怎么跟这个畜牲做了朋友?”
徐瑶笑盈盈转过头,开口道:“是不是也想找个十四五的小丫头了?”
姚放牛大袖一挥,大义凛然道:“瞎说七八道,我都快奔二百的人了,岂能这么不要脸?”
其实无论是徐瑶还是姚放牛,都已经过了百了。
这位名声不显的破烂山新任宗主,百岁登楼,到哪儿去都是板上钉钉的天才,绝无异议。
出了皇城,龙丘棠溪晃晃悠悠,也不知道去哪儿,只好顺着一条河往上去。
走了没多久,她忽然停下步子,泪水在眼眶里打旋儿。
前面不远处有个一身白衣的中年人,静静看着自家闺女。
龙丘晾又气又心疼,板着脸说道:“在你爹面前,还要憋着心里的委屈吗?”
龙丘棠溪飞奔过去扑进中年人怀里,更咽不止。
中年人轻轻拍着龙丘棠溪后背,心疼道:“你娘要是知道那小子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非剥了他的皮不可。你跟我回家,咱们不理他了。”
龙丘棠溪只是报的越紧,更咽道:“爹,你不许欺负他,我自己出气。”
龙丘晾无奈道:“我已经去了一趟婆娑洲,与那老秃驴打了一架了。想要刘景浊恢复在那方天地的记忆,只能等他重上登楼境界。你啊,还要谢谢当时截杀你们的那个人,若不是那一剑给你们牵上红线,那小子也刻意瞒着你一些事情,连你的记忆都要被抹除掉。”
龙丘棠溪沉声道:“那老秃驴我迟早要宰了他,他是奔着杀人去的。”
龙丘晾叹气道:“他也是为了人间安稳。”
父女俩人聊了一夜,等日头升起,龙丘晾已然在青泥国上空的云海之中。
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对着龙丘晾拱了拱手,轻声道:“家主,回去还是去蓌山?”
龙丘晾沉声道:“那帮宵小先让他们蹦跶一会儿,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
等那小子出来,老子打不死你!
惹我闺女!
……
飞舟行驶极慢,用了一夜才到了个有人烟的小镇,刘景浊迫不及待跑去找寻酒水,这一路上,可这是馋坏了啊!
张五味蹲在酒铺门口,伸手肘着脸,唉声叹气不止。
那位前辈也真是的,带人走不带我?我一个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