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大声问,“可有说什么事?”
“好像是钱妃寿辰要到了,想请忠王去贺寿吧。”
赵官家不由撇撇嘴,半是抱怨半是奚落,“明明是关心儿子,也难为他忍了这么多天,心里怕是没少埋怨我,听到你醒了,想来看看你,又怕被那些大头巾说闲话,这才找个借口,罢了,我先去见见他。”
……
慈元殿。
阎贵妃板着脸,原本就带着伤,显得就更加难看了,脚下不知道碎了几个上品贡瓷,也不许宫女收拾。
内西头供奉官卢允升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见到一地碎瓷,便小心趟着地走到阎贵妃面前,“贵妃,官家从庆延殿出来,又去会景堂见荣王了,董大官传话说官家今日应该不过来了。”
“不来便不来,有本事就永远不来了。”阎贵妃咬牙切齿。
卢允升只作没听见,可不敢插嘴。
阎贵妃又问,“庆延殿的人都换了!?”
“是,都换了,如今是林押班在那坐镇,之前的人也不知下落,应该是都被处置了。”卢允升小心作答。
“呵呵,还真把那傻子当宝了,连林老头都搬出来了!以为这样我就拿那傻子没辙了?哼!”阎贵妃一脸戾气。
卢允升看了看左右,小声道,“贵妃,董大官还传话说,今日前朝上,官家已经答应重选皇子了,不过那帮大臣又为了人选争了起来,最终也没下定论,说是让贵妃早做计较。”
“做什么计较?丁大全不是说他会安排好么?这又出什么岔子!?真是一帮饭桶!”
说着,阎贵妃拎起一个茶盏又砸了下去。
卢允升也不敢躲,任由碎碴子溅到身上,待阎贵妃发泄完,才低声问,“贵妃,是不是该给钱妃传话,让她抓紧点啊?”
“这还用问!?让她赶紧把魏关孙过继的事弄完,不然本位怎么着手?”
“喏,小的这就去安排。”
卢允升出去后,没过多久又回来了,“贵妃,那崇太医求见。”
“崇太医?他还敢来见本位!?呵呵,我还差点忘了这厮,传话出去,把他儿子丢钱塘江去!”
卢允升劝道,“贵妃,他说有重要秘事相告,小的以为,如今咱殿里的人出入都不方便,不如就听听他有什么说道也好。”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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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想了想,“你说的也没错,那就听听这厮有什么秘事,如果只是消遣本位,就把他和他儿子一起丢江里去!”
阎贵妃被赵官家禁足,她殿里的人也不许随意进出,崇太医也是用给贵妃看伤的由头,这才得以进来。
等崇太医进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贵妃,下官向您请罪来了。”
阎贵妃戴着面纱,遮住脸上的淤青,语气有些不耐烦,“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若是讲不出什么有用的,你最好是自行了断!”
“贵妃,请屏退无关人等。”
“故弄玄虚!”
虽然这样说,不过阎贵妃还是把左右都清退了,只留下了卢允升,“他是本位心腹,你有什么就赶紧说吧!”
崇太医不敢犹豫,一口气说明来意,“贵妃,下官知道自己没把事情办好,但请给下官一个补救的机会,下官有祖传秘方,可以让贵妃有很大几率怀上龙胎。”
“什么!”阎贵妃激动起来,又怕自己听错了。
卢允升狐疑的看着崇太医,阴测测道,“崇太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种事,可容不得你信口雌黄!”
“贵妃,下官说的都是真的,虽然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也有五六成几率,这也是下官之前不敢提及的原因,不过现在下官怕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