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说不过你,也叫不动你。”
“现在啊,你只要不听话,我就拿林帘来压你。”
“反正啊,无赖比心善活的长远。”
湛廉时转眸,看着托尼,他一双深眸,此时含着压迫了。
托尼对上这压迫,眯眼一笑,轻松接招。
“你威胁也没用,谁叫你就栽在林帘身上了呢?”
“有本事,你就把心从林帘身上收了,不要让我威胁你。”
托尼说完,笑的更放肆了。
但是,他眼里并没有多少笑意,更没有多少轻松。
湛廉时看着托尼的笑,好一会,转眸。
“之前的工作,不要停。”
“呵,管好你自己吧。”
托尼冷笑一声,收回手,收拾医疗器械。
湛廉时拿过衬衫穿上,托尼收拾好,看穿西装外套的人。
此时,托尼脸上没有笑。
哪怕是一点。
“湛廉时,不管你做什么,前提都是,你要有命。”
“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
话毕,托尼离开。
湛廉时站在沙发前,扣袖扣的扣子,他看着离开的人,目光沉测,没有半分言语。
林钦儒闲逛,逐渐的,他往湛廉时的总裁室去。
但他刚从拐角过来,刚走得几步,便看见从前面走过来的人。
林钦儒眼里划过丝惊讶,然后他视线落在托尼出来的总裁室门上。
他眉挑了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