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过，愉太奶奶也没说过，难道是……
湛可可脑子里一下出现一个人，她飞快说：“妈咪！”
“是妈咪，对不对？”
“爸爸，是不是妈咪告诉你的？”
湛可可特别开心的，小脸都眉飞色舞起来。
妈咪知道她很想爸爸，所以告诉爸爸她今天就来柳州了，这样爸爸也就知道啦。
她真聪明！
侯淑愉听见湛可可这话，顿时没出声了。
要真是林帘说的那就好了。
湛廉时没说话了，他听着湛可可口中的妈咪，他眼里神色变缓。
“嗯。”
“咯咯……”
“可可
就知道！”
湛可可咯咯的笑起来，不过，她没忘记重要的事，“爸爸，明天你会来给德太奶奶过生日吗？”
小丫头很快便问，小脸也变得认真起来。
她知道爸爸忙，虽然她希望爸爸明天来，但如果爸爸很忙，不来也没有关系。
“会来。”
“啊！”
“真的吗？”
“真的会来吗？”
“可可没有听错吧？”
湛可可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大眼瞪的很大，好似非常不敢相信。
湛廉时看着窗外夜色，眸子里夜色渐暖，“嗯。”
“会晚些。”
“没关系没关系！”
“爸爸会来可可就很开心了！”
“哈哈……可可好开心！爸爸真的会来！”
湛可可开心的在那跳起来，完全控制不住的。
侯淑愉看她这快乐的模样，那样的喜悦，都感染到了她。
感觉这世界上没有不好的事，全部都是开心的事。
湛廉时眸子微动，垂眸，眸里的神色被掩住，“这件事先不要跟别人说。”
“啊？”
湛可可愣住。
湛廉时出声，“谁都不要说，包括妈咪。”
湛可可睫毛眨巴，好一会说：“爸爸，是惊喜吗？”
“嗯，惊喜。”
“答应爸爸。”
“嗯！答
应！可可一定答应！”
“谁都不告诉！”
说完，湛可可看向侯淑愉，侯淑愉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小丫头放心了。
“爸爸，愉太奶奶在这里，愉太奶奶知道明天你会来，但是愉太奶奶刚刚给可可说了，不会告诉别人，爸爸放心。”
“可可一定给你保密。”
“嗯。”
湛可可知道湛廉时还要忙，尤其明天湛廉时要来柳州，可能今天就更忙了。
她飞快说：“爸爸，可可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工作，不要太累了。”
“可可和妈咪会心疼的。”
湛廉时听着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张唇，“爸爸不在妈咪身边，你帮爸爸照顾一下妈咪。”
“嗯！可可知道的，爸爸放心！”
“可可一定让妈咪每天开开心心的！”
“好。”
湛可可利落挂了电话，湛廉时却没拿下手机。
他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然后里面的安静，许久，他拿下手机。
手机微微发烫，这温度落到他掌心，传到他心底，他似乎不再是一个人。
这一刻，湛廉时眼眸闭上。
黑夜浓稠，天上繁星点点，天上是一景，地面是一景。
似过了很久，湛廉时睁开眼眸，此时里面已是一片深暗。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看着赵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