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到达南境的时候由他提供新工艺的硫铁矿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开发,正批量的产出铁质的刀剑和盔甲,庆王的定远军已经人人都装备上了精良的装备,在三个月前在阳春江折损的兵员和马匹也得到了补充。
现在的定远军在庆王的调整下已经再度成为一个虎狼之师,极具战斗力。
庆王府
前院的侍卫禀报许宁来到的时候庆王也是非常高兴,庆王拉着许宁的手问道:“你在夏都可还顺利吗?太子那面有没有为难你?”
许宁听到庆王的话,有些感动,庆王没有问他在夏都的行动成果,而是先问他的安全和他累不累,庆王是真正把他当做自己人的。
许宁脸上浮现出坦率的笑脸:“太子在一个月前被我诈了五万两白银,现在他的私库里面拿不出多少钱来了,而且我离开夏都的时候运用滑翔翼把太子干的那些丑事都批量的播撒给了全夏都的百姓知晓,太子现在的风评也已经跌入谷底,夏都的人民都认为太子是一个无父无君的逆子,根本就不配当大夏的储君!”
庆王听到这眼睛一亮,大力的拍了拍许宁的肩膀:“干的好啊,太子没
钱花了,这么一来太子的势力就如同失去了活水的池子,早晚都是要干涸的,有钱能行千里,无钱寸步难行说的就是太子如今的情况!”
“至于太子无德,我们倒是无法直接利用这一点呢...”庆王略微有些苦恼,放着大好的机会却无法利用,让他有些心痒难搔。
“不妨事,我离开夏都之前,皇姑李渔就在京郊埋伏了十万兵马,我看她多半有篡位的心思。”
许宁的话说的很露骨,并没有遮遮掩掩的,现在随着二皇子的死亡和东荒王的失踪,夏都的局势已经变得风声鹤唳,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一大波各大势力之间的争斗,这些争斗不断的在明里暗里发生,连皇帝也无法控制。
在李陛下看不到的角落,这场皇位之争引发的波动已经严重到了真实见血的地步,旧太子党的官员在太子不得民心之后都过的不如意。
有些支持太子的骑墙派可以两头押注的还算好一些,眼见到太子不行了就立刻转投下一家,可能是宰相的门下也可以是其他人的门下。
而那些全心全意支持太子的人可就惨了,他们的身上已经打满了太子党的印
记,就算是转头别人的门下旁人都不敢轻易的接收,在太子失势的当下,谁和太子扯上关系都免不了一身骚。
这些失去支持的官员很快就被其他人以各种理由弄下了台,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夏都的世界里面。
许宁在庆王这里亲自上手对定远军的铁甲装备做出了一些调整,在链接处还非常细节的加上了许多细小的铁片,把整套盔甲的防御性能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在南境的日子很快迎来了一位想不到的客人,李渔派去的探子在南蛮携带着长公主的信物在南国直接见到了长时间没有参与夏朝事的南蛮可汗。
可汗摸着从墓里挖出来的长公主信物,有些惊讶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提问前来的信使。
信使身穿夏朝的黑色官服,头戴着红色的帽子,对南蛮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称自己是大夏皇姑的人。携带长公主的信物是来和可汗谈合作的。
南蛮可汗看着手上布满风霜痕迹的发簪,喃喃自语:“露儿,她...她还活着吗?”
信使遗憾的摇摇头:“长公主殿下已经死去二十年了。”
南蛮可汗在一瞬间苍老了下去,少
见的在外臣的面前露出一丝疲倦。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可汗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去,面无表情的给了赏赐。
不管夏朝的政局如何发展,南蛮可汗对这个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