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我该叫你香云，还是凌霜，或者丑娘，更或者是……钱小小！”
那人一怔，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桑，她正是钱小小，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秦桑不可能发现她的身份，这怎么可能？
秦桑看着她，讽刺的笑笑，“看来我猜对了，钱小小，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最讨厌你的人，现在却爱惨了你，纵然早就发现那是你，纵然知道放你离开会坏了堂兄的大事，甚至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命，还是放你离开了……”
钱小小沉默一阵，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桑落寞的道：“在晋城，在你还是凌霜的时候发现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你怕是自己都注意不到，你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同样的香粉味，你用再多东西都遮盖不了，你紧张的时候脚会不自觉的在地上轻微摩擦。
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事实，让我
无法接受，我才决意离开的，没想到在幽州再次遇到了你，一见到你，我就认出了你，所以才故意同你说的那些话……”
“你既知道是我，又为何会放过我？”
“为何？”秦桑苦笑一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问我为何？你难道不知道为何吗？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不管你是香云还是凌霜，是丑娘还是……钱小小，我都爱惨了你，可以为你豁出命去，钱小小，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结果！”
钱小小万万没想到，秦桑竟对她用情到这般地步，心中更是十分愧疚，若是知道事情会弄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那般利用他。
“对不起，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都是巧合，我从未想过伤害你。”钱小小愧疚的道。
“我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钱小小，你让我再无法爱上别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秦桑伤情的道，“我如今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就当做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吧！”
“好！”
“钱小小，哪怕只有一瞬间，在你心中可曾喜欢过我？”秦桑看着钱小小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