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通融一二?”
钱校尉硬气道:“不能!一百人已经够用了,我说孙进,你带那么多人入城,想干什么?要不你自己先进城,请了公子的调令,你让我放多少人进城都可以。”
孙进眼珠转来转去,突然心生一计。
这见这厮笑嘻嘻凑到钱校尉跟前。
“兄弟,我也知道带这么些人入城有些问题。不过这不是事出有因嘛。
我跟你说句话话吧,我现在怀疑公子在城里可能有危险,所以我这才带兵入城。”
钱城门官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你和我说这个干啥?”
孙进怒道:“我仔细解释,你慢慢听!
这里边有事,有大事!
不但我这样认为,就是同为北营头领的万进廷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仔细看,我这五百人后身,是不是还有一部人马?
那就是万进廷的人。
先前你也知道我的南营炸了一次营。说来好笑,往前数一百年,往后算一百年,可能都不会有兄弟我这样的惨事了。
结果上次进城,公子非说我无能。
行吧,无能我认了。
谁让我叫自己统管的军队炸营了呢。
可回去之后,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
不对。
正是因为想不通,我大半夜理顺了军营,就跑去找万进廷商量。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那北营也出事了。其中水军船只足足烧了三十艘,岸上的营盘粮草被烧了一半,士卒伤亡无数。
更为严重的是,北营军中竟只有万进廷一个人当官的在军中,其它所有人,竟都在城中喝酒。”
钱校尉倒吸一口冷气。
“这可真是……他们怎么想的,一顿酒而已,干什么非得把北营上下军官都叫进城啊?就不能分批吃喝吗?”
孙进一拍大腿:“是啊,你都能这样想,他们那帮军官更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啊。
然而这事就这么发生了。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不对。
我和万进廷一商量,都觉得公子这里怕是也要出事,于是我们二个凑了一千甲干入城。
目的是为的是保住公子的小命啊!
老哥你在这儿拦着,你自己说,要是公子出点啥事,我和万进廷互相为证,能为自己证明对家族的忠心,你钱校尉拿什么证明?”
钱校尉愣住了。
半晌,他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孙进叹了一声:“旁的事能做假,那北营大火离咱们三门关也不算
远,你总不该一点没看到吧。那边天都快烧红了,别说你瞎了。正常来说,这事算紧急军报,我和万进廷去见公子你不该拦。”
钱校尉终于让开了路。
孙进顿时大喜。
“谢啦,兄弟,我的兵跑的快一点,所以都进来了,一会儿万进廷带人过来,你记得给他开门啊。”
孙进说完,一招手,把手下五百人迅速拉进了城。
钱校尉看着这厮火急火燎的模样,不由对手下道:“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去给上头说一声。南北二营同时出事,你叫咱们兄弟都警醒点,最好二到三人一起行动,别让人暗中给抹了脖子。”
“是,大人。”
不提钱校尉往上报,再说孙进。
他带着这么些人进了城,却没敢直接把赵心远住的守将府围了。
而是先叫手下把兵马分散带到离守将府三条街以外埋伏。
孙进自己悄悄跑到守将府的后角门,然后这厮指使自己的亲卫。
“王二,你拿着这只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