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使一个个竟都不省心,还把老爷惊醒了。叫我说,一会儿有罪无罪的,都得先打一顿板子才对。”
玛瑙把眼一
瞪:“烟墨,你小子最近越发猖狂了,家主只是叫咱们去问个清楚,你到好,能直接代家主定罪了!”
“哼,我这是忠心为主。你也不想想,院子里粗使打架,难道你我就能得了好。惹恼了家主,小心咱们跟着吃挂捞。”
玛瑙听了,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她也不是人云亦云之辈,真的听风就是雨,她也混不到家主跟前。
“不管如何,一会儿咱们都得仔细问个详细。否则一会儿家主问起来,咱们如何交待?”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烟墨心情有些坏。
就在二人终于来到后罩与正房相隔的那条过道时,这里早没什么婆子了。
不过现场到有一片被水浸湿的地面。
“这里怎么回事?”
烟墨往左右瞅了瞅,终于在远处看到唯一一个正在站暗处的中年侍卫。
那侍卫见有人过来,更是指着那块湿地质问。
他只得道:“是后罩房的刘婆子,送水的时候,打翻了水桶。非说是我们没把地面扫好,绊了她的脚。
我那手下小刘气不过,直接把人绑了。
你们来得正好,这种破事可不归我们值守侍卫管,姑娘不如一会儿见到刘婆子劝劝她?
别让她总扯着我们暗卫胡扯了。”
这话说得,烟墨和玛瑙都有些闹心。
“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闹事吧。人呢,我们要见一见。”
玛瑙道。
烟墨有些生气地道:“是该见见,起码得打她一顿,叫她知道粗使和暗卫的不同!”
中年侍卫冷哼一声:“就在后罩房的后呢。我带你们去。
不过去前,恕在下提前告知二位声,人家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子是暗卫呢,还是在楚统领跟前得脸的暗卫,可不是一般人能罚的。”
玛瑙顿时气急,“她怎么能这么说话,这不是给自己儿子找罪受吗?
大统领岂是她一介粗使能随意攀扯的?”
这姑娘一边说,一边气,走路的速度也急得很。
烟墨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道,“跟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说的,一会儿到了地方,你也不必给她好脸,直接先打一顿板子,叫她清醒清醒……”
说到这儿,烟墨迟疑了一下。
“玛瑙姐姐,你说,她儿子是谁啊?要是真在大统领身边十分得脸,到时你我这么干岂不是要命?
要不,一会儿咱们还是偏着她些吧。”
“哼!二位慢慢走,在下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