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庄的,看我笑话很好玩吗?”
对上林仲磊几欲噬人的眼神,庄贵裂开的嘴一直没合拢。
“哈哈哈!你那手下是真有才啊!咱们李家暗卫几百年来,都没这么厉害的一位主儿吧。
村子里的一个二流子,天天偷鸡摸狗!
结果在你眼里还是个好下属,亲手拉拔他进了暗卫!哈哈哈!
不行了,可笑死我了!
你好好享受你那下属的功绩吧!我,我先走了!哈哈哈!”
又是一串的笑声传来,庄贵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城外西郊小树林里,刘狗剩干活干得热火朝天。
他撸着袖子,卷着裤腿,满头大汗地把挖出来的尸体柴火上扔。
这厮干着干着,故意把手伸进怀中一掏……
啥也没有!
刘狗剩呆了。
他并不傻,真傻子也巴结不上林仲磊。
他只是用他那很小的脑容量在想,他都干到这程度了,要是真把火点上,似乎好像有些太过份了点。
毕竟人家跟他也没什么血海深仇,可怎么他等的人一个也没来呢。
所以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他接头呢。
会不会是他没把信纸露出来的原因,结果,这一摸,这厮顿时吓傻了
。
因为他怀中没信!
“不可能啊!明明在我怀里的,我干活时也注意到了,一直没把腰带扎得紧紧的,根本不可能把东西丢了!”
刘狗剩此时也顾不上那些尸体了,他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在这片小树林里团团转,寻找那封林仲磊暗暗交给他的信。
挖尸体的地方找过了,没有!
捡柴的地方都去过了,没有!
来来回回的路上也找过了,依然没有!
这下子刘狗剩是真的吓坏了。
他思前想后,任务没完成,信丢了,还挖了人家的尸骨。这等事瞒是瞒不住的,一旦他敢回城,就是林头儿都未必保他。
这厮一狠心,终于行色匆匆的逃向望山府松岭镇。
林头儿说过,那破地方十年都没人去过。
他身上的暗卫牌还在,又是武城过去的。
到了那边,靠着一张嘴,他刘狗剩还是能活得自自在在。比在这边等死强!
这厮狼狈的身影向东逃去,小树林里,藏身黑暗中的几个人影恨恨地道,“便宜他了。”
“没办法,这厮干的事业太大了,盯着他的人也太多,至少我就感应到南边有一个后天中期的。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等咱们把这信送回去
,再去寻那厮了断!”
其中一人心情不畅地看向那堆在柴火上的尸体,有些可惜地道:“要是楚统领在,咱们就可以把兄弟们掩埋了。”
提到尸身,这些顿时心情坏痛了。
“MD,咱们那些兄弟做错了什么,竟落到如此下场。姓林和李喜一个个都不是个东西,竟敢让这等狗东西恶心咱们!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
“行了,都别说了,前头放哨的兄弟给咱们打手势,又有人过来了。都是后天后期和巅峰境的好手。所有人,注意隐蔽。”
“不会是刘狗剩逃了,他们又派人过来烧尸吧?”
“不知道!出一个人,带着信回月儿谷找大统领。其余人,跟我守在这儿,若是真有人敢把咱们兄弟挫骨扬灰,老子就跟他们拼了。”
“我留下!”
“我也留下!”
“那小苏回去!”
几人稍做商议便分出一人消失在林间。
前方,一堆被架在柴火上的尸体偏角放置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