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将都未下令,谁给你的胆子敢毒杀士卒!左右,将云长胜拿下,重责三十军棍!”
司徒剑南暴怒道。
云长胜却没一点害怕的意思。
他反而司徒剑南拱了拱手,神态轻松地道:“大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索性十三营的动静极小,大人不如直接带兵回华亭。
小人打算留下善后,在此末将保证此事十天半月不会叫人察觉。
便是未来朝中有人质问,将军您只管把属下交出去便是。
反正命令是云某下的,作事的人也是云某的嫡系。就算有人查问,大人您也是御下不严!”
司徒剑南怒不可遏,他喝道:“云长胜!本将是没有担当的人吗?”
“大人,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将军您的品性,能力,属下等无人不服。
可将军您太过公正严明了。
有些事将军您不好做,属下愿为您代劳。
属下不过军中一小校,还是锦麟卫出身,属下所行皆出自本心,且陛下会相信的。”
司徒剑南被云长胜这副滚刀肉的表现气得肝痛。
“所以你小子是私下里代表将做了决定?左右,将这悖逆之辈给某拿下,拉下去,再加五十军棍!”
“大人!您听我说!”
云长胜哪能乐意被将军“好意”打个半死呢。
他往后一退,根本不许帐中侍卫近身。
就听他道:“将军啊,咱们辛辛苦苦这些天,却只拿下了六大营里的一营人马。
大人和唐大人,太子殿下还有多少时间留在江南呢?
若是不能在最短的时间把这些兵马夺下,江南一旦乱起,我朝腹背受敌。
介时陛下便是有心北伐,也是有心无力。
此其一。
其二。
大人您是将门出身,用兵如神。又有老将军指点,所以北伐之事我大康朝少了谁,也少不得您。
云某只是一介小校,说句难听话,便是末将哪天战死沙场,也不会对大康影响分毫。
将军,您别打我了。如实上报吧!我之生死由陛下决断!”
说罢,云长胜给身边的冯大通使了眼色。
冯大通本来在旁装傻,眼时被云长胜瞪得装不下去了。
只得出声道:“将军大人,长胜说得也有些道理。咱们营中的锦麟卫太多了,就算大人您不想上报,陛下那里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云长胜适时进言:“大人,冯大通说和有道理。云某不在乎生死,只要能为
我皇忠心任事,为将军大人处理些许不便小事,属下便心满意足了。”
司徒剑南尚在沉吟,外头匆匆跑进来一个小校。
“将军!哥!你们看我抓到了一个什么!”
对方手里提着一个七岁小儿,一边往军帐里冲,一边兴奋地大叫。
云长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马上向上首的大帅施礼。
“大帅,此人是我家堂弟,他,他,他应该不是有意提个小儿过来。”
司徒剑南一挑眉,打量着云长胜的弟弟。
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骤然响起:“混蛋,放下老子!一群贱人,只知下毒暗杀,算得了什么英雄好汉!
你们还是朝廷的人呢,原来朝中都是你们般阴险小人啊!
难怪天天打不过大梁,给人装孙子更是几十年如一日。我要是你们皇帝,早没脸见人,寻条绳子抹了脖子了!”
司徒剑南收殓好好的罡气瞬间外放。
“大胆!你是何人!”
侏儒瞬间被压得说不出话,就连提着人的云长松出受了连累,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