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江离开后,楚寒山一脸莫明的将信从没封口的信封里取出。
待他亲眼看到那四个大字时,楚寒山惊怒交加。
“这是假的!”
计寒之把头凑了过来,探脖一瞧,顿时幸灾乐祸的笑了。
“楚寒山,你也有今天!看着没,家主要你自裁呢。这样的家主,你还保他做甚?”
楚寒山怒视他一眼,“这东西破绽百出,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计寒之满不在乎地道:“那又如何?人家派李家长老亲自送到你手里的就是这个。所以这东西就算再假,对外也是家主的命令!
楚寒山,你不是忠心有佳吗?你到是去自裁啊!”
楚寒山怒道:“你和我抬杠是吧。我都说了,这东西有问题!
这信封一看就是后换上的,李家上下何曾用过这等成色的信封!这东西分明是城东平民百姓才用的竹文纸所制。
信封都换了,里边内容如何做得了真!”
计寒之往椅背上一靠。
“那你打算怎么办?将慕凌江抓起来严刑拷打?”
楚寒山斜眼看着他,像看个傻瓜。
计寒之讪讪地笑。
楚寒山道:“慕凌江身为李家长老,他就是老糊涂了
,也不会送信送出这样大的纰漏。
我敢断定,家主给他信时,那上头必有火漆。
我手里这封假货,应是他故意而为。”
计寒之道:“你又反悔了?不打算以武力进武城,面见家主了?”
楚寒山没说话。
计寒之大怒:“犹犹豫豫!我这些年也未见到你如此模样。你还是李家暗卫大统领吗?”
楚寒山轻叹:“我不信你猜不到是何人所为。而慕凌江近乎明示的态度,也表明了家主对我的信任。
以前我曾听说慕凌江和李喜有些交情。
现在看来,这人到是良心未泯。”
计寒之深吸一口气:“所以你又想如何改计划?说来听听?”
“大军压境即可,家主应该能上城墙,或者到两军阵前。到时我们把话说开了,自然无事。”
计寒之沉默了。
而后他就坐在那儿笑。
“我这些年从来不佩服旁人,现在却佩服一人,那人就叫李喜。此人能力中上,可挑拨离间,争权夺利却是顶级。
楚寒山,你能力很强,但是对上一些鬼域伎俩却差了李喜一个等级。
我赌,你如愿不了!
咱们和李喜终有一战。”
楚寒
山被计寒之一番话,气个倒仰。
他指着这厮半晌没说出话,计寒之偏了下头:“我只是说了些实话。”
楚寒山冷哼一声,提着笔,把离开武城后发生的事一一写在信纸上。他写完之后,封上火漆。
“来人,将慕凌江长老请来。”
计寒之在旁轻轻叹息,却没再做任何劝阻。
不多时,慕凌江匆匆赶来。
“楚统领,不知您那信看得如何了?可有回信?”
慕凌江一字未提信中内容,只管让楚寒山回信。
楚寒山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慕长老,您于楚某大恩,未来楚某必涌泉相报。
这一封信是我刚刚写完,需要递交家主。还望慕长老费些心思,楚寒山在此谢过长老了。”
说完这话,楚寒山当着慕凌江的面,在这封厚厚的信上,扣上他的大印。
慕凌江见了,当即拱了拱手:“楚统领痛快,如此本长老即刻启程。”
楚寒山感激地拱手道:“楚某恭送信使。”
慕凌江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