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突然暴喝一嗓子,将李修鉴的话打断。
正在说笑的二人都愣了。
赤峰冷冷瞪了李喜一眼,他先是向上首的李家主李修鉴行礼。
“家主,赤峰前来正是有要事报予家主!”
说着,他一提手里的林仲磊。
“这人是第一个接到营门口报信的,他说,来的人是慕凌江,李喜心怀鬼胎,才私下里派人过去灭口。
林仲磊还说,这已经不是李喜第一次杀慕凌江了,慕长老本意想早点回来,只是途中有李喜派人劫杀,他才只能呆在城外,无力回返。
也就今天,家主您出城了,他才找到机会,令楚寒山派了一队高手护送。哪想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最后一步,还是叫李喜给打断了,生生在营门口使大军围杀……”
“闭嘴!”
李喜愤怒喝道。
他瞪着赤峰简直怒不可遏:“你说来者是慕凌江?慕凌江是半步先天,他若真的到了前营,前营离中军不过里许,高喝一声能我等在中军岂能听不到?
你自己说,那慕凌江难道哑巴了吗?”
赤峰一愣,忙回头去看林仲磊。
林仲磊只得仰着脖子道:“家主,不是那么回事,是李副统领派去的斥侯太厉
害,将那些人的功力都消耗尽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回来,想喊应是没力气了。”
啪!
李喜突然在家主面前动武,一掌拍在赤峰手腕上,林仲磊应声而落。
电光火石间,李喜抬手一,就将就将赤峰手里的林仲磊抢了过来。
“仲磊,被人威胁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着话,李喜的手在林仲磊的胸口一推一拍,林仲磊只觉得浑身升起一丝丝的战栗,身体一软,差点再次跌倒。
那种禁锢感再次袭来。
李喜把人随便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推,他叹了口气,向上首的家主告罪道:“家主恕罪,属下的这个心腹被人点了快一个时辰的大穴,实在有些伤身了。一时胡言乱语,实非他愿。”
说罢,他怒视赤峰。
“赤峰小厮,你看我不顺眼无妨,可你拿我手下撒气就很过份!要不咱俩出去练练?”
赤峰眼珠红了。
“李喜,咱俩谁说谎,你自己心里明白!林仲磊,开口说话!”
李喜身形一动,就把人挡在身后。
他冷笑道:“赤峰,你以为你还是家主身边的小仆呢,别把你那一套奴仆习性带到暗卫,侍卫里。那些人没有一个卖身的玩意儿!”
“
李喜你找死!”
刷!
赤峰抽刀在手,就要和李喜拼命。
这时,上首的李家主李修鉴终于回过神来。
“够了!你们都给本家主住手!”
李喜沉稳的往后一退,依然站在林仲磊身侧。
赤峰气鼓鼓的站在另一边。
这二人水火不相融。
李修鉴头痛道:“赤峰,你小子别多事。是非曲直,我已听李喜说过了。你的理由没有一条是正确的,都是道听途说。”
赤峰愣住了。
“不合情理?明明这才是事实啊!家主,您听我说……”
叮当!
一块玉质印信扔到了赤峰脚下。
“你自己看,这东西是谁的?”
慕凌江三个字写在那玉质印信上刻得十分清晰。
赤峰见了大喜道:“这是慕长老的东西,家主,这下能证明属下说的是真的了吧。
对了还有林仲磊,这小子就是因为知道慕长老回来求见您,他想将此事告知家主,才惨遭李喜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