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请刘白虎出手了吗?这不算功绩?”
黄德芳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
黄柏宴苦着脸道:“爹,儿子说的不是这个。今天您和几位世家家主商量,要派一支偏师去阻水卫。
再加上黄家会请刘白虎出马,可见李家的寒水卫是必然要倒霉了。
我去完海上后,能不能到寒水卫那边捞点功劳啊?爹,儿子若有了这个功劳,日后便极可能成为领兵大将。到时……”
“不行!”
黄德芳断然否决。
自家儿子什么德性,他焉能不知,叫这个不通军事的二五眼过去,一旦出事,是会破坏战前布局的。
他还想将黄家好好发展一下,成为江南第一世家呢。要是傻儿子给破坏了,黄德芳哭都哭不出来。
“爹!我又没要什么重要职位,只给您给我一个统兵副职,让儿子挂个名,捞些军功就行。”
黄柏宴笑嘻嘻地凑上来,十分仁孝地给亲爹捶背。黄德芳一挥手,将儿子拍到一边。
黄柏宴不死心地又凑上来,又来垂捶腿:“爹啊,那刘白虎可是咱家请来的助攻,您真甘心出功出力,默默无闻,最后还不分一点好处吗?
寒水卫那头的偏师可是借了咱家的光,否则唐安的大军一下,他们也得不到好。
所以儿子稍稍分润一些功劳不算过份吧。
而且,爹啊!咱凭什么隐瞒刘白虎这一支战力啊,爹您您是盟主不假,可盟军也不是咱家的啊。
他们一个个的瞧不上您,不就是认为咱们黄家没势力支撑嘛。
刘白虎现身后,咱也叫那群眼珠子长天上的小族瞧瞧,咱黄家的底蕴!
所以说,爹!您给儿子调换到那支偏师里,做个副职将军怎么样?”
“不行!刘白虎这事,咱们必须隐瞒!”
黄柏宴气极:“爹,为啥啊?儿子就问,凭什么咱们出力了,还要隐瞒?要是这盟军是咱们自家的,那儿子也就认了。
可爹您这盟主之位不过是个名头,盯着您身上那张椅子的人不在少数,您为何要为联盟军呕心沥血啊?儿不服!”
黄德芳冷笑道:“你只想到刘白虎牵制官军了。你个傻小子就没想过,要是刘白虎这这太给力,直接将太子砍死了咋办?
那可是当朝的太子殿下,就算为了脸面,元康帝也会不息血本的给他的储君报仇!
到了那时,别说你我了,就是黄家上上下下几百口子,都别想逃!
这就是我给你的理由。
怎么样,现在还想暴露咱家和刘白虎的关系吗?”
“不,不想啦!爹,我错啦。我这就走!”
黄德芳这才放心的拍了拍的肩膀。
“你小子办完事就老实回来,小心点,别叫人发现端倪。省着华亭那方死了太子,或死了唐安,找到咱们爷们头上!”
“我明白!”
“记住了,去了海上,若刘白虎一直犹豫不决,你就直接利诱!
告诉他,咱们黄家支援他粮秣,兵马,盔甲等辎重等物。
就以……
十万两为限吧。
对方要的少于十万两银子的,你不必报我,直接将东西给他们。”
黄柏宴闻言,整个人都激动了。
十万两以下随便给啊,他要是从中小捞一笔,估计他爹都不会知道!发财了,发财了!
他还在那儿激动,亲爹黄德芳又想起一事。
“儿子,我问你,若是刘白虎将自己的任务全做完了,以后的事,你怎么看?”
黄柏宴一愣:“什么以后?”
黄德芳气得恨不能再给这傻小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