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军粮调运延误时间,兵械,盔甲,被服等各方推托,时不时的以上级身份,颐指气使一番。
再在一些双方交流的信件中,压寒水卫一头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一些恶心人的手段。
但这些手段的目的,就是让寒水卫那边低楚寒山一头。
在计寒之的算计下,只要对方口头答应低头,并承楚寒山一方为上级,这些难为人的方法马上就停止。
这种小手段,就是逼迫李修锦承认楚寒山是统兵大元帅。
总之,他们双方之间有很大隔阂。
加上李修锦也是个硬气的,楚寒山和他又没见过面,双方连个递梯子的都没有。
寒水卫暂时就这么在渔州滞留了。
现在那头出了事,计寒之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概因楚寒山默许压制李修锦,但在他的思量中,这种压制不会毫无底线。
计寒之做的一切,不能说一点底线都没有,但也好不到哪去。但凡楚寒山认真查,百分百会发火。
“大统领,您既然猜到联盟军要出兵,那这些情报琐事还是由我来吧。”
忍了又忍,计寒之还是开口了。
楚寒山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寒水卫那边的消息
延迟,里边有你多少手笔?”
“咳,咳咳咳!”
计寒之当场一顿猛咳,看得楚寒山紧锁双眉。
“说实话!
你自己都怀疑那边出事了,也没隐瞒,我还能因为李修锦的失误怪你吗?”
计寒之得了楚寒山的准话,方松了口气。
“李大帅那人很不好打交道。我们之间的交流一次又一次的往后拖延。上次联系的时间是在四天前,当时那边没传来任何问题。”
“四天前?你们联系的时间间隔怎么会这么长?算了,你仔细给我说说,黄德芳派一部偏师过去,可不能一点痕迹也没有。四天前李大帅竟一点疑问也没传来?”
计寒之突然想到,渔州那边去周边城池借调一百战马,他故意叫人拖延时间,好像手底下的人吃了好大一个排头,状都告到他这里来了。
“应该有,四天前,寒水卫那边损失些战马,他们拿了李帅的印信,去周边城池调拨了。因为辎重这块归我管,我一开始给打回去七成。
后来听说那头直接动手了,我的人被收拾得够呛。当时我发信质疑,咳,那边最后没给我回信。”
楚寒山听懂了,合着两边直接明火执仗打起来了,也不怪四天没
给回话,计寒之一点寻问的意思也没有。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常?”
计寒之仔细回忆着,突然,他想起一事。
“大统领,我想起来了。以李帅的脾气,若是他派人探查敌人,损失一批侦骑,我这边又不给他马匹,他一定会以延误军情,将人直接砍了。但那人却是被一顿毒打,给放回来了。
回来后,那小子提过那些战马身上有些箭伤。
他故意拖延时间,又墨迹着要细问之时,被对方一阵毒打。
我当时没多想,只以为寒水卫的人越发暴躁了。
现在想来,那次动手事件,应该他们是故意隐瞒军情。
李帅极可能是打算将联盟军派去的偏师,一口吞了,以军功压服大统领……”
“报!”
未等计寒之说完,外间突然奔来一小卒,这人连滚带爬,满是惊慌的冲了进来。
“大统领,出事了,白石城突然四门大开,联盟军从里边倾巢而出。”
楚寒山倒吸一口凉气:“好快的速度。看来我到小看黄德芳和江宾二人了。来人,备马,告诉三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