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那咱们直接将他拿下,咱自己当主将得了。凭什么叫那草包身居高位?”
“不行!”
江臣廷断然否定。
“临阵换将很麻烦,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后军虽然被他治理得一塌糊涂,可他魏泉明这张脸,他身边的亲信,那些大头兵是认得的。
换成我,人家不认识。你叫怎么在战时领军?所以现在咱只能将就着用他,一切事宜,等大战结束后,再由江帅定夺。”
阿保长叹一声,“校尉您辛苦了。”
江臣廷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人就此分别。
……
再说城里。
计寒山就站在城楼子上,他瞅着下方砍树的砍树,做的器械的做器械,那番热火朝天的模样,让他心情很糟糕……
“思儒,我们的人可曾将那五万大军说通了?”
鲁思儒摇了摇头:“不理想。但也说通一部分。其中一些胆小怕死的,已经向我们投诚。我叫人安排了一下,十人一组,连坐。哪个敢起异心,直接杀十人。再往上,我不敢分了。十组便是一千人了,一千人可不那么好杀。”
“现在投诚的总数是多少?”
“大约能有五千左右了。”
计寒之微一思索,便道:“方才敌方将领试探着攻城,他们都没几架梯子,就敢拿命来拼。
我觉得这事情怕是不妙,你马上安排一下,让那些投诚之辈上城头。咱们的人除了一些人把守重要关卡,其余的,都给我当督战队去。
我怀疑对方很快会再次攻击,这一次,可就不是一百二百人了,他们只会大规模攻读成,总体数量不会少于五千人。”
“嘶!这么多的人?大人,就靠这帮二五仔,咱们真的能守住吗?”
鲁思儒心里发慌地问。
“守不住也得守。咱们得等大统领那边打赢了联盟军。到时江宾他即回不去白石城,又走不通白峪峡道,只能兵败被俘虏。
所以不管这一次损失多少人,我们都必须将这座城守住了。还有,我让你准备的桐油,火油等可燃物都堆到粮仓了吗?”
“大人,都准备好了。实在不行,咱们现在就动手烧粮吧。”
“不行。现在烧粮,不就是摆明告诉联盟军,他们没退路了。背水一战你总听说过吧。
这帮人没了后路,想要活命,只能战败我李家,从我李家取粮就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放这把火。”
鲁思儒长叹
一声,随即一抱拳:“大人,末将去将那些降兵带来。”
说罢,他带着人慢慢下了城头,往城中军营走去。
计寒之望着北方,双眉紧锁。
“大统领,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守城,就是不知你那里情况如何了?”
……
战场。
江宾跟吃了炸药似的,疯一船带着人冲阵。
楚寒山一时间压力大增。
“报,大统领,我军右翼被突破一个口,请中军支援!”
“报,大统领,前方程彪顶不住了。敌军方才组了一个全身披甲的武者小队,那一队人专门挑我军大将狙杀。
程将军身手虽好,可他还得领兵做战,光靠手底下一群普通士卒实在顶不住这等武者攻势。
大统领,程将军问您,何时派救兵?”
“报!大统统,出事了,我军左翼也开始不稳。对面联盟军像吃了炸药一样,不要命似的向咱们进攻。”
一个又一传令兵出现在楚寒山跟前,带来的消息没有一个是好的。
楚寒山冷下脸,“顶不住也得顶,让他们多阳设盾牌,多加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