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宾还是有几分能耐的,他早就准备好了强攻。
你瞧江廷臣身后的兵马,列装严整。
可见是有江宾在后督军。”
计寒之双眉紧锁,满心的焦虑。
鲁思儒道:“先生,咱们不是给大统领传信了吗?如此您焦虑什么?江宾不打便罢,一旦他敢全力攻城,咱家大统领一定会出手,到时就轮到姓江的成为平心饼干了。”
计寒之摇了摇头:“你仔细看江宾的兵马,再看看咱们城头上的兵马。”
鲁思儒二边扫了几眼,突然,他神色大变。
联盟军的人整齐,而他们哄来的这群守城士卒一个个跟没吃饭一样,东倒西歪不说,在看到下方的兵马后,一个个的面带惧色。
“先生,不太好办了。这帮人确实没信下头喊话,也没哗变反正。可是他们却少了几分战意。”
“希望大统领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吧。”
计寒之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城头守军。
此时,城下。
江宾一直在盯着城头上的兵马,可令他失望的是,喊话后,城头上的守军并没如想像般乱起来。
“可惜了,也不知这次夺城之是楚寒山哪位下属,此人御下确有几把刷子。告诉江廷臣,不必等了。
对方不会给我们机会的。
攻击!
还有,我再给他加派一只偏师,从南城门进攻。告诉江廷臣,用上全力。我会帅大军在后方给他督战,让他放心进攻。”
“是。”
传令兵应声而走。
哗!
下方的联盟军就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涌向北城门。
计寒之等人马上感受到了压力。
那一层又一层的士卒登上城头,他们手里的兵马打得过一个,却打不过十个。
黑压压的人数直接令城头数处垛口失守。
“先生,咱们顶不住了。那些个守城兵根本不是联盟军精锐的对手,他们人数还多,人命跟不要钱似的,咱们杀得了一个,杀不了一群。
现在要不要将督战队送上去?有他们在,杀一些个勇士,估计能压下这波攻击。可是长久来看,我军若无支援,必然守不住白石城。”
鲁思儒浑身浴血,一脸焦急地寻计寒之商量对策。
计寒之脸一沉:“顶不住也得顶。楚寒山一定会出手的,可为了把江宾逼到绝地,他只会在最关键时出手,现在,还不到时候……”
“报!先生,鲁校尉,出事了。南城过来一支偏师,为首小将已经开始攻城。”
“什么?”
鲁思儒和计寒之几乎同时神色大变。
“竟然同时攻城,看来姓江的急了。思儒,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守南城。”
说罢,计寒之下了城头,匆匆往南门而去。
同一时间,李家军中军,楚寒山派去的探马回来几个。
“大统领,如您所料。那江宾果然收兵后,就打开攻城白石城。一开始他打的是北门,后又派一支偏师,去攻城南门。现在二门都在激烈交战,看情况,白石城有些顶不住这等攻势。”
楚寒山尚未开口,他身边的苏仕泽急了。
“大统领,咱们现在还不出兵吗?要是计先生他们顶不住,咱们刚刚夺下来的白石城,可就打了水漂啊。”
“呵呵,无妨。守不住就不守了。我早就给计寒之说了,只要将城中粮秣一把火烧了,姓江的拿回白石城,也一样白搭。”
“大统领,咱们真的不出兵吗?那可是白石城啊!”
苏仕泽有些焦急。
楚寒山却不以为然:“等。等过去二个时辰后,我军休息差不多,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