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些传言属实夸张,就连属下等也只是听个哈哈笑,家主您就是不信旁人,还不信楚统领吗?
那位大统领多厉害啊,怎么可能兵败呢,指不定咱们听到的消息都是大统领的计策,家主,您请保重身体啊。”
“够了!都给老夫闭嘴!呕!”
一丝鲜血从李修鉴嘴角流下。
吓得二个侍卫越发胆颤,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张雪白的帕子。
李修鉴根本没有接的意思,他一偏头,不顾病体沉重,直接下令:“你们马上去给老夫叫人,将李喜和赤峰二人都叫来。我要知道,现在前线最新战况!马上,给老夫叫人!”
“是是是,家主您莫急,小的这就去找人。”
二个侍卫跟屁股后有狗撵一样,爬起来就往外跑。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怒斥:“混帐,你们二人慌慌张张的要去哪里?”
赤峰一声怒吼,李喜却半眯着眼看二人,这二人瞅了一眼李喜,纷纷低头小声道:“赤峰统领,是家主,家主想见您二位。”
赤峰还待问话,李喜却上前一步,将门推开。
“别让家主等急了,赤峰,还不进来?”
“哼!”
赤峰不悦地
哼了一声,他感觉那两人哪里不对,可不等细问,就被李喜挡了。就在他要唤人将二人压下细问时,屋里李修鉴问:“是赤峰和李喜吗?”
赤峰身形一顿,便起身进门。
“家……主!”
李修鉴嘴角那一抹鲜红,刺痛了赤峰的眼。
“您这是怎么了?医师,医师人呢?”
他还待大叫,李喜却一眼看到李修鉴身边那只空药碗,他眼睛眯了一下,问道:“家主,李家风士飘摇,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晖二少年岁还小,属下虽然能帮扶一二,可是二少他少年人心性,有些事还需历练。”
“别说这些我不想听我,李喜,你问你,前线到底怎么回事?楚寒山是不是真的兵败了?”
李喜垂眸,赤峰大为吃惊,他几乎一把就将李喜的脖领子给薅住了。
“姓李的,你是不是隐瞒了家主什么?我就说最近怎么前线一丝消息也无,原来是你小子在隐瞒真相。快说,前线到底怎么了?没听家主在问吗?”
李喜面上迟疑了一下,突然他扑通跪倒。
“家主,是属下过错。前线咱们李家失利,楚寒山大败,将咱们李家最后一点心血都扔进了战场,寒水卫音信皆
无,属下实在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咱们李家就要面临兵临城下的惨剧了。”
“你……”
李修鉴圆眼二目,死死瞪着李喜,突然,他身形一晃,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霎那间,李家主那张肉呼呼的脸,惨白如死人。
“家主!”
“家主!”
二声惊呼,赤峰比李喜更快一步,他一掌就将体内先天之气渡进了李修鉴的经脉。
李喜稍一迟疑,便站在旁边束手而立。
好半天,李修鉴终于缓过这口气。
他指着李喜:“说,这是什么时候的情况了?”
赤峰神色发青,他方才就没想到这一点,此时听得家主质问,他咯噔一下,要是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家主非重病垂危不可!
想到这里,赤峰不由对李喜怒目而视。
李喜苦笑:“大约就在昨天。”
“什么?你,你糊涂啊!为何不早早报与我知?
咱们武城也有五万兵马,马上将人派出去,凭楚寒山接近武道宗师的本事,他带领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