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提,就你张五斤族里头,这一波等地买的人不下数
十吧。要是老子将卖地的银子还回去,你小子还想不想在族里活了?”
“我!”
张五斤张了张嘴,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像你这么想的人太多了,都这么想,本来分三万亩的地,变成五千,余下那二万五怎么办?
我记得你哥是黑虎帮的人吧。别告诉我黑虎帮那帮瘪孙子们没在分田这事上捞好处。
你告诉他们帮主,我这边出一千两银子,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拖延一天,我多分他们二千亩地!”
张五斤苦笑:“于头儿,那可是钦差啊,咱们老百姓真能对人家动手吗?”
于三冷笑:“下头小王村那边不是有人家做水匪吗?他们那头也跟着分地了吧。事发了,我于三帮他们说话,直接去水匪那边混日子。咱们一群地头蛇,怕他们一群外来人!”
张五斤想了想,“于头儿,这事太严重了。我得回去跟黑虎帮人商量一下。”
于三点头:“我这边也会给下头几个人多的大族说一下,让他们也出把力。三万亩地,这里头也有他们一份。
江南之地,不光只咱们渔州的军营分地吧。
你往那边去的时候,路
上但凡有军营抄家分地的,就跟他们拉拉关系。要是能从中借些力量就更好了。”
张五斤眼中精光一闪,他道:“小人明白了。”
他离开后不久,于三也匆匆出了城。
在唐安一点不知情的时候,将到渔州的刘子奇等人,也遇上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你说什么?前方过河桥叫一群地痞偷去卖了?
不是,他们偷桥干啥啊?不怕父老乡亲指着鼻子骂?
告诉后头辎重营的人,马上准备木板,将前小桥给我搭好了。”
“是侯爷!”
下边军卒离开,褚云有些疑神疑鬼。
“咱们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是路上有大坑,有巨木相拦,就是有人故意拆桥。本侯今日一天也没走上十里道。
这别唐安干的吧,他是不是故意恶心我?”
“大人,应该不是吧。唐安怎么着也太子心腹,咱们离他也只有半日的路,他犯不着在最后关头拿这种小事恶心侯爷您。”
“那难道是咱们最近太倒霉?来人!”
宁安侯褚黑着脸一甩马鞭。
“将附近村老给我弄来一个,本侯到要问问,这些恶心人的破事,都是哪个王八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