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渔州府,肯定有问题!你有没有去太子那头打听一二?
是不是太子在渔州府做了什么,所以上上下下才刻意隐瞒?”
刘富安迟疑道:“不可能吧。据城里人讲,好像太子殿下只比咱们早半日入的城。
这,应该不是他吧。
小人觉得,就算搞事,也得是唐安那个鬼小子干的,只有他一直带兵在渔州府驻守。”
刘子奇不屑一顾地道:“那小鬼算什么玩意儿,一个毛没长齐的家伙,能压服江南这里的世家子弟?
哼,商贾之子,他不行!
你去宁安侯那里,将赤峰那小子带过来。
他曾是李家重要人物,想来江南这里的事,他应该都知道。”
刘富安一拍大腿:“果然还是老爷英明神武,搁小的身上,就没想到此人。”
刘子奇瞪了自己这族侄一眼,都在他身边多少年了,还一直爱大惊小怪。
要是这厮能长点心,也不会这些年来一直当他长随了。
刘子奇无奈提点道:“你去时,只说本官担心安宁安侯褚云那边情况,所以派你过去瞧瞧他们吃用如何。如果哪里不好,好和我说一声,我去找唐安算帐。”
刘富安连连点头。
“小人明白。到时小的再请赤峰小哥喝一杯,说说大人相邀之事。”
刘子奇气道;“这是什么话?本官请人,难道还要背着人不成?你将本官当成了什么?
你去请人,直接说清楚,告诉赤峰,本官打算在这渔州府帮他寻一个名医,瞧瞧他身上的伤还能不能治!
毕竟人家给咱们带来那么些钱呢!”
请医?府里情况没人比他更清楚了,这里哪来名医啊?这不是糊弄人嘛!不对,莫不是老爷想对此人下手?
长随刘富安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老爷,您三位这是打算动手了?
那宁安侯在军营里,人多势众,他怎么不干这脏活?非将此事推给老爷您啊?
他们是不是故意想害死老爷啊!
老爷!不是小人多想,要是宁安侯和李公公都想叫您动手,您也不能在身边连个家族护卫也没放,就将人请来啊。
那赤峰要是翻脸,就凭他那身武道修为,咱们身边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老爷您这也太危险了!不成,真的不成啊!”
刘子奇压了压火气,终归是没能压住,就他大怒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我哪里说要对赤峰动手来着!
我
才进城,连个亲朋都没联系到,怎么可能对赤峰动手?
人家本领不俗,可是先天高手。比同齐国公的长公子司徒剑南的武力!
这只是一个叫人的借口!刘富安,你个蠢货,给本官滚出去!滚!”
刘富安傻兮兮一笑:“族叔,您别气啊。侄儿下次真的不敢了。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这厮一副连滚带爬的姿势,夺门而出。
刘富安走后不久,刘子奇换了一身便装,打算出门转转。
若渔州府如同刘富安所说,这里边一定有大问题,作为文相一脉的门人,要是能抓到太子的把柄,再将唐安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捏死,才是他最想干的。
从带来的仆从里挑了二个机灵小厮,二个力大的侍卫,刘子奇带着人就出了门。
一行五六人走出姜家别院没几步,迎面就过来一个小少年。
这人一见刘子奇,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他脚下。
“刘世叔,我是周家子,救命啊!”
说罢,这少年奉上一块代表身份的玉牌。
正面篆刻一个周字,反面却是一条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