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也猜的出来,连你包打听都不去吃白食,谁还去吃呢?!”
“王师傅,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所有酒店空无一人意味着什么吗?”
“说明她李杂婆这次事情做的太不地道了啊!”
大毛大声插话。
“你小声点。”
傻姑一拉大毛的衣服,眼睛往唐青身上一斜。
“大毛,李老板这次事情确实做的太不地道,可最主要的是她彻彻底底失去了人心。人心,你懂吗?”
包打听的癞子头越过王木匠伸到大毛的面前,他的碎嘴一旦开口可就难以闭上,也不管唐青会不会生气。
“缩回你的王八壳里去,你自己知道什么是人心吗?”
王木匠举起的手打在包打听的癞子头上。
包打听缩回癞子头,但马上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回答王木匠:
“我本来不知道人心是什么意思,可刘主任说的明明白白,人心就是老百姓的心,大家的心,你一个人做的事情千万不能和大家的心背道而驰,否则你就是失去了人心。失去人心,你就会成为孤家寡人,无论你多么有钱多么有势,终将被大家抛弃!”
包打听的一番话说得人民理发店寂静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包括唐青,她也停下手上剃刀,静静地望向包打听。
包打听一见这个情景,心中的豪气陡升,噌地从长排条凳上站起身,胸脯一挺,继续大声说道:
“我们每一个人做事情千万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在你家里外人管不着,你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可在大众面前在人情世故面前在约定的规矩面前在法律面前,你必须约束你自己的言行,必须遵纪守法,必须顾及到人情世故,必须按照约定的规矩办事。”
包打听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唐青,见唐青的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癞子头晃了几晃,嗓门提高了几个分贝:
“李丽她没资格指责唐爷爷,唐爷爷为李姨建坟墓,墓碑立红、黑两块,红的刻李姨,黑的刻李丽她爸爸,这不是唐爷爷暗中下套,而是他大仁大义的最好体现。”
“包打听,这些话都是刘主任说的吗?”
唐青大步走到包打听面前问。
“九、九、九斤师傅,你、你、你……”
包打听眼望唐青手上的剃头刀,滔滔不绝变成结结巴巴。
“噢,不好意思,你快说,是不是刘主任说的?她在哪里说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唐青一激动,忘记手上拿着剃头刀。她收起剃头刀,急急地问包打听。
包打听见唐青收起剃头刀,癞子头重新张扬起来,碎嘴也不再结巴:
“九斤师傅,刘主任刚才带领居委会的几个工作人员去了鹿山路老院子,狠狠批评了李老板,让她收回包下所有酒店的话,不要与大众为敌与街坊邻居为敌。”
“这话刘主任有点说重了吧?人家有钱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管她呢。”
“九斤师傅,你真大气。九斤师傅,刘主任还要求李老板向唐爷爷向你道歉。”
“向我道歉?我可接受不起,也没这个必要。可向我爷爷道歉倒是应该,只是她不会也不可能认为应该向我爷爷道歉。”
“九斤师傅,刘主任的一句话点穿了唐爷爷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大仁大义,他甘愿自己背骂名,也要为李姨和她所爱的人立坟碑。”
“刘主任那一句话?”
“九斤师傅,准确地说不是一句话,而是刘主任唱了一段戏。”
“刘主任唱了一段戏?她也会唱戏?”
“九斤师傅,我们剡城人哪个不会唱越剧呀?不会唱也会哼呢。我家有个小九妹……”
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