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能靠你的功力提升自身修为。”
“咋地我不是人?”苏璃被缚灵草“并非人族”四字吓了一跳,啥话啊?这个世界难道真有妖么?不过想想原主这么逆天的身体素质确实不正常。
“你可比人强多了,我从未见过。”
“强中自有强中手,我就是那强中强呗。”也许原主身份古怪,她虽然有些心惊,不过一想其实没什么,一切的恐惧都来自火力不足,要是像缚灵草说的那样修炼,还怕什么魑魅魍魉?皮也揭了他的。
看着缚灵草想起了其他事,目前还需要缚灵草相助,它要是因造杀孽太多被反噬,自己也就废了,于是劝道,“你啊,你这修炼的方法不咋地啊,以后少用吧,逮着东西就吸,你知道你像啥吗?”
“像什么?”缚灵草感受到了苏璃语气里的讥讽。
“吸血鬼呗。”
缚灵草不知道啥是吸血鬼,可听着不像好话,只能讷讷辩驳:“话可不能这么说……”
苏璃能将几人对话听清楚,张鼎可就没有这本事了,只见那几人起了争执,却不知是为何,不过他看到前世的一个老熟人,薛照芩。
他在岁星宫做事时就听过这人的名头,所那可是岁星宫数一数二的人物,倒不是说功力有多高深,她最出名的是忠心,对朝廷对岁星宫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此人行事十分不讲究,名声不大好,自私恋权,不过她所做的那些事,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北城的百姓。
对于百姓来说她是个难得的清官;对于她身边的人来说,就十分难缠恶毒。
张鼎对薛照芩的感情有些复杂,敬畏的同时又有些鄙薄不齿。
正当他还在回想薛照芩的事情时,几把飞刀向他面门袭来,张鼎躲闪不及,其中一把飞刀擦过臂膀,一阵刺痛,鲜血瞬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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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就着夜色悄然回家,蹑手蹑脚地进屋,见大丫二丫四丫安然如故地睡着,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们睡得沉,没人发现她半夜不在。
蹭掉鞋子刚要躺下,四丫猛不丁地睁开眼,炯炯地看着苏璃,幽幽道:“小姑,你大半夜干啥去了?”
“呵——!”
苏璃被四丫吓了一跳,心虚地解释道:“上茅房去了,我肚子疼。”
“哦,这样啊,很晚了早点睡吧。”四丫心下奇怪,小姑不会是生病了吧?去茅房去了大半天,但她没有纠结,天色已晚,忙让小姑睡好。
大溪村的早晨总是伴着浓雾,陈家大院里,回娘家住着的陈宁鬼鬼祟祟地拿着捣好的草药进屋。
张鼎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但那伤口看着还是令人心惊,周围黑红一片,张鼎看得出来,这是中毒了。
“让你不去,你非不同,如今受了伤。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们儿几个可怎么办?”陈宁忍不住抱怨。
张鼎只好轻声劝慰:“这是小伤,以前比这凶险多了去了。可不要声张,惊动了你爹娘少不得又是一顿打骂,等天大亮了我去坡子家里拿些药来,再敷上一天就好了。”
陈宁忙点头,心里却不大相信丈夫能改,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刘婆子叫她,生怕张鼎受伤的事情被母亲发现,赶紧抹了泪,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昨日卖了好些野物,手里多了不少钱,除去拿药和昨日让陈德在镇上买的布匹粮食,还剩余八两七钱,小儿子苏璃与那两个丫头捡到的獐子卖了六百文,分了三分,一人两百文。把苏璃应得的钱放她枕头底下,大丫二丫刘婆子没给她们,到了两个丫头手里,一眨眼说不得就被两个儿媳收走了,还不如攒起来给她们添妝。
刘婆子打算去各家问问,哪家下了小猪崽的,抓上几只来养着。后院还未归置,除了孙氏,家里其他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