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小子也是为将士谋利,并无大错可言!这财就让他发好了!”
李二天生就是一个自信心超级强大之人,从不觉得他会比谁差,说不好听一点,李二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天生就拥有着广阔的胸怀,即便是对于徐淼的聪慧感到诧异,但是也没到让他能对其产生忌惮的地步。
在他眼里,大唐上上下下千万子民,莫非王臣,徐淼这样一个小小的寒门出身的少年郎,还不至于让他为其感到忌惮,能用则用,一旦要是发现这小子有什么不臣之心的话,到时候挥手抹去也就是了。
徐淼身披着那套年初从豳州回京之后,获赏的那套鱼鳞甲,松松垮垮的跟在老程和老牛的背后,行走于入宫面圣的军中武将队列之中,像是个混入狮群的鬣狗一般,看起来猥琐而且可笑。
这身鱼鳞甲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一点,而且也太沉了点,单单是保护大腿的甲裙,就垂到了小腿迎面骨的位置,走起路磕磕绊绊,所有部件披在身上,都显得松松垮垮,毫无威严可言,从宫门外下马之后,走到显德殿老远的路,把徐淼给累的气喘吁吁,双手还要不断的托一下身上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