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次在下绝不会轻饶于她!这是她该得的!”
老道微微有些诧异,但是想了一下之后,感觉徐淼所言有理,这种横行乡里的泼妇,正是仗着泼辣,在乡里搞风搞雨,惹得四邻不安,估计以前也没少坑害他人,要不然的话,今天也不至于被庄户揍成猪头。
所以这种人如果不吃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徐淼不饶她,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于是也不再多言,叹了口气之后,又扫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转身就回了庄子。
两个护卫过去就把那泼妇给绑了起来,不管她如何哭嚎求饶,拖起来就押着她朝长安城行去。
既然是勋贵之家,自然要有勋贵之家的尊严,谁不谁就想上门攀诬一下讹诈一番,那徐淼的脸还算不算脸了?
那泼妇就是以前没吃过亏,看徐淼年纪轻轻,家里没长辈,而且到了这里之后,也与人为善,颇好说话,居然对徐家打起了歪主意,想要攀诬一下徐家,趁机捞点好处,结果万没成想,却踢到了铁板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上门攀诬,非但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