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人可以指征这些银豆子是徐淼所扔,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吧!说不定是谁不小心漏掉出来的!
今日是庆贺的好日子,诸位爱卿还是接着畅饮吧!休要因为这件事坏了心情!来来来,谁和朕比一下投壶?”李二这时候看没人出来指证徐淼,于是便和稀泥道。
魏征虽然有些不甘,但是现在无凭无据,他也确实不能咬死就是徐淼扔的银豆子,于是瞪了徐淼一眼,拂袖而去。
徐淼则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故意气魏征,还对魏征仰着下巴挑衅一般的拱了拱手,又对刚才说他扔的银豆子的那个姓方的挑了一下眉毛,抬起食指指了指他,接着收起食指,又对他亮出了一根中指。
这时候程处默和尉迟宝琪甚至包括老实巴交的牛明玉,都跟着徐淼,对那个姓方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竖中指这种动作,也就和徐淼关系好的弟兄们之间小范围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到徐淼和尉迟宝琪、程处默他们对自己竖起中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姓方的也看得出来,这手势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含义,于是脸色一变,扭头就快步走开了。
一边走他还一边心中暗骂,徐淼此獠简直就是无耻卑鄙小人!
徐淼随身带一些银豆子,其实是这两年早就养成的习惯,这时代的钱币,都是铜钱,带着沉甸甸的,面值又比较低,一文钱也就是买个饼子,出门要是带一贯钱,就是六斤多,实在是不方便。
于是徐淼就弄了一些一颗一钱重的银豆子,出门的时候,随手抓一把带身上,这样花起来比起碎银子方便很多,另外怀里还会经常带几片金叶子,以备不时之需。
管家老万看徐淼有这习惯,于是便让家里的工匠抽空专门给他做一些银豆子,其实也没要求做的挺圆,只要一个刚好一钱重就行,这样花着方便。
而工匠则不知道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恶趣味,亦或是为了显摆手艺,做的银豆子都搓的浑圆,徐淼挺喜欢。
谁也没想到,徐淼今天居然灵机一动,会用这东西坑人,一把银豆子撒出去,当场坑的两个刚才参他的官员狠狠的摔了一跤。
虽然有点费钱,但是能坑的两个弹劾他的家伙狠狠摔一跤,徐淼还是觉得非常值!
看着一帮文官气呼呼散去之后,四个不良的家伙都发出了一阵给给给的怪笑之声,气的一帮文官纷纷拂袖而去。
然后四个不良的家伙便被尉迟恭和老程他们给抓去,陪着李二玩儿投壶去了。
虽说李二刚才责令徐淼回家闭门思过,但是却并没有直接把他给赶出宫去,所以徐淼不走,谁也拿他没辙。
但是被尉迟恭他们几个老家伙揪过去之后,徐淼和程处默他们几个小辈就成了被使唤的了。
李二和一帮老部下们大呼小叫的投壶,他们要么只能蹲在一旁帮着捡箭,要么就得在一旁端着酒壶给他们斟酒。
等他们玩儿了一阵之后,文官这边就不干了,喝过酒之后,几个老将越战越勇,投的一个比一个准,把几个文臣给赢得脸都绿了,不停的被灌酒。
终于房玄龄不干了,摆着手说道:“不成不成,不玩了!你们都是武将,精于骑射,投壶自然不在话下!我等自不如你们!如此你们胜之不武,要比就比作诗!要不然的话,这不公平!”
几个老将一听也不干了,舞刀弄枪他们在行,但是舞文弄墨作诗的话,他们这帮老家伙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了!
于是一帮老家伙当即就吵了起来,争得是脸红脖子粗,尉迟恭这个老货更是撸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扑上去武斗。
但是李二却把尉迟恭给喝退到了一旁,笑着说道:“要说玄龄说的也有道理,你们这些家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