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这会儿也觉得特别的爽,自从他上次带着程处默、李崇义、长孙冲他们去砸了李道亮的平阳伯府之后,就再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爽,而且他还是在为民除害,那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他不欺负好人,不代表他不会欺负恶人。
前世今生他内心中都有一个仗剑行侠仗义的侠客梦,只是他没那个本事罢了,但是他手头工夫不行,现在可是有能打的手下呀!
只可惜今天没把熊展给带出来,要是带了熊展一起来的话,就熊展的体格和武力值,砸起来应该比现在更爽。
就在他们把妓馆砸的稀里哗啦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一声厉喝:“住手!”
徐淼和李承乾转身望去,从门外呼啦啦冲入了一群持刀之人,为首的身穿黑色便袍之人,一脸怒色的扫视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妓馆。
徐淼再次把李承乾护在身后,看了看手中拎着的一个瓷瓶,随手丢在了地上,发出夸嚓一声脆响,把那个瓷瓶摔了个粉碎。
“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此地闹事?还随意伤人?”为首的那个男子看着徐淼,厉声喝道。
徐淼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淡定的反问道:“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要管我做什么?”
“吾乃安善坊坊正!听闻这里有人伤人还肆意打砸店铺,岂有不管之理?都给我住手!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跟着此人涌进来的应该都是安善坊的坊丁,另外还有两个身穿差服的捕快,手持着铁尺。
听到这个坊正的话之后,这帮人呼呼啦啦的就亮出了家伙,朝着徐淼和李承乾他们逼了过来。
这时候东宫侍卫长秦战终于忍不住了,朝前迈了一步来到徐淼前面,挡住徐淼和李承乾之后,厉声对这些坊丁和捕快,还有那个坊正怒喝道:“放肆!谁敢再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说话间正在打砸的几个皇攻侍卫,还有虎子、张甚他们都飞身跃出,把徐淼和李承乾团团围住,将他们保护在了中间。
既然坊丁手里亮出了家伙,那么他们也都不客气了,纷纷从腰间拔出了横刀,横在了身前。
那个坊正看到这帮人居然都带着佩刀,于是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刚才和他照面的那个年轻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在长安城中,其实是不允许平民擅自在外活动的时候身上携带横刀这样的佩刀的,即便是带的有刀,也多是吃饭或者防身用的小刀。
而只有勋贵家或者朝廷命官出门的时候可以佩刀佩剑,手下的扈从可以随身佩刀,一般平民是绝对不敢腰里别着横刀招摇过市的。
这就说明这帮人身份也不简单,于是这个坊正心中一惊,连忙叫到:“且慢!暂且退下!”
一帮坊丁和两个衙门的捕快听罢之后,都赶紧后退了几步,他们也暗自心惊,因为面前的这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凛厉的杀气,一看就都不是好惹的。
而且这帮彪形大汉,虽然身穿便服,但是却都带着佩刀,一看他们手中的横刀,一柄柄都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各个都价值不菲,这不是一般人的佩刀,恐怕只有世家豪门勋贵之家才能配的上这样的好刀。
那个坊正脸上惊疑不定的又打量了一下拦在他眼前的秦战,声音放的平和了一些,拱了拱手对秦战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不等秦战说话,徐淼走了出来,先开口道:“我乃徐淼,万年县候!有什么问题吗?”
这坊正一听,脑袋嗡的一声,腿肚子直接就转筋了,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一个侯爷,居然会带着家丁跑到永安坊这种地方闲逛,闲逛就闲逛好了,居然还带着手下又是砸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