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歪着嘴,打量着眼前这座赌坊,连正眼看一眼这掌柜的都没看,开口道:“你们赵家居然还有人在怀州做别驾呀!我说你们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呢!啧啧!还真是吓人呀!
但是欺负到本官头上,就是你们不长眼了!来人,给我拆了这里!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今后再敢把赌场开到港区周边三十里内,就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
这掌柜的一看就感觉到事情不妙了,连忙张开手一边阻拦一边叫到:“别别别,慢点慢点!先别动手!这位大人,敢问您尊姓大名吗?”
徐淼冷哼一声,斜着眼瞥了这个掌柜的一眼,冷声说道:“本官姓徐!你应该听说过吧!来人,此獠居然敢羞辱本官的部下,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这掌柜的顿时就吓蒙了,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了,他居然就是眼下海州刺史徐淼徐子健,对于徐淼,他可不敢开罪,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仅仅只是羞辱了两个海巡司的小卒,居然能让徐淼这位大神兴师动众亲自前来砸他们的场子。
这一下可把这掌柜的给吓蒙了,连忙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对着徐淼磕头叫到:“哎呀呀太守大人!这都是误会呀!小的实在是不知道他们是大人的部下,这才起了误会!大人饶命呀!
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说着他便抬手重重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这是真的下了狠手,用足了力气抽的,啪啪几巴掌下去,就把自己的脸给抽的通红肿胀了起来,一边抽还一边对徐淼磕头。
但是徐淼怎么可能把这种东西放在眼里呢?今天他就是来找茬来的,就是要让自己手下们树立起一个集体观念,也让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手下的海巡司不是谁不谁都能招惹的。
这个赌场的掌柜,居然敢不把海巡司放在眼里,狗仗人势居然胆敢羞辱海巡司的人,那么活该今天就拿他开刀了。
虎子听到徐淼的吩咐,狞笑着便走向了那个掌柜的,根本不顾那家伙的苦苦哀求,一脚踹过去,狠狠的跺在了他的小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这个掌柜的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翻身便滚在了地上开始鬼哭狼嚎的打起了滚。
虎子现在的力气那不用说了,是除了熊展之外,敢跟尉迟宝琪和小牛这俩夯货掰腕子的,这一脚下去,那个掌柜的一条小腿当场就被踹断了,脚以怪异的角度,撇到了一旁,差点把这个掌柜的给活活疼死。
此时有徐淼撑腰,剩下的那些海巡司的杀才们哪儿还会忌惮这赌坊的人呀,于是嗷嗷叫着便拎着棍子冲了上去。
这帮家伙拎着棍子冲入赌坊,是见人就揍,见东西就砸,赌场几十个打手包括荷官一个都没跑掉,连带着几个一大早就跑来赌钱的赌棍,也跟着一起遭了秧,被海巡司的人逮住是一顿胖揍,打的他们是哭爹喊娘、屎尿横流。
至于赌坊里面的所有摆设,一盅茶的工夫都没用,就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等他们砸的没啥可砸的时候,便把已经被揍出翔的所有赌场里的人都拖了出来,开始按照徐淼的吩咐展开了强拆。
这赌坊是纯木结构的屋舍,虽然建的也挺坚固,用的都是相当不错的木料,可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起动手,一个时辰下来,好好的一座占地几亩地大,有十几间屋子的赌坊,就在这帮暴徒们徒手强拆之下,化为了一片瓦砾。
徐淼则看了看这些木料,发现这赵家建这赌坊用的居然都是好木料,于是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下令把拆下来的木料都扛回海巡司营地去,充作他们羞辱海巡司人员的赔偿。
然后徐淼便一声令下,带着数百名兴高采烈的暴徒们回了港区,身后只剩下了一片瓦砾,还有几十个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的赌场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