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立马闭紧嘴唇,整个房间立马安静下来,他听不到声音,逐渐睡了过去。
她低头看了眼,这是非人类吧,说完话,还能进去睡过去,不过他长得真挺好看的,他常年待在战场风吹日晒,皮肤是小麦色的。
但肤质是真的好,很滑溜,深邃的眉眼经常皱着,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高挺的鼻梁,不薄也不是很厚的嘴唇。
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性感的喉结,绝美的侧脸杀,怎么可以有他这么无可挑剔的男人,干起事情来,那是相当的雷厉风行。
看着看着,她入迷了,在他怀里安静的睡了过去,次日清晨,他醒来,感觉一侧手臂麻了。
他盯着身旁的人看,嘴角露出笑意,要是能用手臂麻,换来每天醒来就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是值得的。
于从站在门口有些焦急,这马上就到早朝时间了,这王爷怎么还不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要是以前他早就闯进房间了,但现在不同了,王爷娶妻了,要是打扰了王爷,回头太妃又该找他喝茶了。
这又不能打扰,这马上就要上朝了,该怎么办啊?于从在门外急得像旋转陀螺。
屋内十分温馨,柏暝羽从未感受过,心被融化的滋味,但在这刻,就是这种感受,他眼神越发温柔,亲吻她的眉心。
他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下意识的反应是躲开,于是她翻身朝里面。
刚好他可以抽出手,他换上朝服,走出房间,于从看到他,就差拍大腿,王爷总算是出来了。
今日上朝主要事情,城南悍匪猖狂,皇帝有意出兵讨伐,急于政绩,想要柏暝羽陪同,为君分忧,柏暝羽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回到王府,太妃听说了朝堂上的事,担心的巴巴赶来:“暝羽,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母妃,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分。”
太妃看着他,有所言有所不能言,最后还是离开了他的院子。
嬷嬷扶着她往前走:“太妃,王爷可是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这次不过就是些不成气候的悍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有何惧?
太妃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担心的不是悍匪,而是这皇帝不想归还兵符,又想立功,拿我儿子挡前面,为他铺平道路。”
“皇宫里的人,都是些奸诈之辈,想当年老王爷就是。”嬷嬷气不过。
太妃呵斥她:“够了,过往的事不必再说。”
嬷嬷知道自己逾越了,恭敬的行了礼,不再说话。
沈知月从厨房出来,听到他回来了,立马跑进院子,见他在收拾东西,还拿出一杆长枪。
这副架势她从未见到过:“你,这是要去哪里吗?”
“去城南剿匪,半月余应该就能回来,林恩的事,等本王回来安排。”
“你怎么突然要去剿匪,会不会有危险?”
沈知月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有点多余,从战场上踩着尸骨活着回来的人,怎么可能怕这区区匪徒。
柏暝羽搂住她的腰,拉近他们的距离:“你在担心本王?等本王回来,你就做本王的女人如何?”
沈知月手抵着他胸口:“你要是回不来,我是要守寡的意思吗?你要是回不来,我就再找个人嫁了,天下男人多的是。”
这个不行就换下个,谁也不亏,她干嘛为他守寡,耗费自己的青春啊。
柏暝羽咬上她嘴唇,作为惩罚:“偌大的大硕,只有你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可偏偏他就栽在她手里,胆大妄为,又很是招惹人疼爱。
他简单收拾下东西,一个包袱,一杆长枪足以,他骑上战马到皇宫外,之间太侯还在让人往车上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