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让人守在门口,看似严,实则松,请君入瓮。”柏暝羽发话。
“是,今夜必让他插翅难飞。”于从领命,便下去安排了。
夜晚悄悄降临,她迷迷糊糊睡醒个午觉,她撑着床起来,后背受伤之后,每天睡觉只能趴着,真是煎熬。
她走出房间伸了伸懒腰,这种躺平的日子最适合咸鱼度日了。
这时,和尚端来素菜进她房间,经过她身边还向她行礼,她礼貌的点了下头,看到有吃的立马走过去。
和尚侧脸余光看到她拿起筷子,便直直离开了。
沈知月刚把菜递到嘴边,想到今天怎么不是于从来送饭菜,她拔下银簪放进菜里,这银簪也并不是百验百灵,有些毒还是验不出来的。
她拔出银簪,看到尾部发黑,这刚好就是能验出的那种毒,她心慌,银簪掉落在地面上。
柏暝羽从外面回来,看到饭菜已经送来,他刚吩咐于从,这件事做的这么快。
沈知月看到他,立马走过去抱住他:“柏暝羽,刚才给我送饭菜的,一定是他的同伙,他往我饭菜下毒药。”
那人被抓,他肯定以为,她看到了他的长相,他不安,所以要杀她灭口。
她本来就没看到他的长相,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他这波操作倒是把自己暴露出来,还好她留了个心眼,自从第一次出现幻觉,她就有了验毒的习惯。
后来是于从做好直接端来,她就没了这防备,如果不是今天验毒,她可能真的吃了。
柏暝羽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银簪,盯着,眯了眯眼睛,暗藏着危险。
他带来的人不就不多,从王府调来人手明日才到,如果守着房间的人是衙差,那人可能不会上当,所以就只能让衙差守在她房间门口,这些人当真一点用都没有。
这时于清捧着衣服回来:“小夫人,这是你要的干净衣服。”
柏暝羽盯着他,他瞬间觉得后颈发凉,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沈知月立马帮他说话:“我的衣服黏黏腻腻,我想洗个澡,就让于清帮我去取洗干净的衣服。”
谁能想到那人趁着这空档,给她送来有毒的饭菜,这是始料未及的,不能算在于清身上。
可这就是他的错误,即便她帮忙说话,他还是要为这次下毒受到教训,不然下次仍不长记性。
于清跪在院子里,柏暝羽手里拿着根粗棍子站在阶梯上。
于从听到后,心一直提着,想要为自己那个傻弟弟求求情,但这里是军令如山,他要是离开,那就是擅离职守。
他只能守在这里,但愿小夫人能为傻弟弟求情,免去几棍子。
柏暝羽脸色冰冷:“本王是否说过,你必须寸步不离守在门口?”
“是。”
“明白军令如山这四个字?”
“是,求王爷责罚。”于清身体跪的很直。
即便柏暝羽已经归还兵符,但待他们依旧是军令如山。
沈知月见那棍子都快赶上她手腕了,急忙拦住他:“柏暝羽,这么粗的棍子,你是想打死他吗?是我让他帮我取衣服的,再说门口不还有两人守着吗?”
“让开。”
“不让,你都把于清给我了,怎么说,于清也是我的人,我的人,怎么惩罚我说了算。”她张开手臂,死活都要拦住他。
和尚见没毒死她,但她的院子大乱,他也好趁机溜进关着同伴的房间,来这里的时候,他们都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声兄弟,就是一辈子兄弟。
他端着素菜给守在门口的侍卫:“各位夜已深,吃点东西,我去送些吃的给里面的人。”
他们守在这里很久,肚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