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渐渐不满足于这个吻,柏暝羽将她抱起,迫不及待走进房间。
柏暝羽嗓音低沉暗哑,致命的诱惑:“月儿说过心疼本王,那就一直心疼下去。”
他很喜欢被她心疼的感觉,就像在她心里他是最重要的。
沈知月呼吸凌乱起来:“你好像在占我便宜。”
“是吗。”
这男人就不能心疼,否则蹬鼻子上脸,下场就是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她醒来的时候整个王府空荡荡的,只留下一队人看守大院。
柏暝羽在她熟睡,悄悄带人前往安陵镇了,她不顾身体的酸痛,猛的坐起来,在枕头底下拿出那包药。
这是她昨天机智,并且速度塞到枕头底下,过程没有被柏暝羽发现,可能是一种信任吧。
沈知月一瘸一拐的走到书桌旁,拿出干净的纸,从原来的包装上,扣了些白色粉末下来。
她直觉亲爹丝毫不掩饰让她完成计划的一部分,肯定会派人盯紧她,生怕她走漏消息,这四周埋伏的应该有他的人。
关键时刻,她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她把药粉随身携带,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那点粉末包好,让于清安排马车出门。
于清跟在她身后,见她步伐都是虚的,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小夫人,王爷离开的时候吩咐属下,你要修养三天才能出门。”
沈知月着急的说:“我等不了三天了。”
三天过后,人可能都变成一具尸体,她养个屁。
于清见她神色焦虑,跑到前面拦住她:“小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停下步伐:“我,就是觉得王爷不在府里,我解放了,再也不用伺候谁,我们去逛街。”
沈知月本想说出实情,多一个人,还能帮忙想办法,但想到隔墙有耳这件事,她及时停止,还是先别说。
于清还从未见过小夫人对逛街这件事这么执着,平日都是闲着无聊逛逛。
只要小夫人不是去做什么大事,比如放火,勾搭男子,他没什么好拦着的。
沈知月在街上四处闲逛,时不时注意身后,走了几条街后,确实发现了熟面孔,这三个人从街头跟到她街尾,应该是亲爹的人。
她看到一个摊位卖糕点,她走过去佯装挑选,满脑子想的,她现在还能相信谁,这时,一群官差从客栈押着犯人走出来。
她脑海里顿时想到一个人,老葛。
沈知月买了糕点一堆糕点直接去执办处,她走到仵作的院子,昱景看到她,立马扔掉手里的扫把。
“沈姑娘,很久没见到你了。”
“老葛呢?”沈知月询问。
“老葛出去办案,这里目前只有我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昱景此时像极了能扛事儿的大男孩。
沈知月认真的说:“这件事跟你说还真不行。”
昱景无辜的挠挠头:“听说南王去安陵镇了。”
“嗯。”她应了声。
昱景倒了杯茶给她:“关于安陵镇,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沈知月看向他,他的说法能和青姨不同?
昱景见她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于是开口:“安陵镇很早的时候,发生过一场叛变,我父王曾带兵平定,四处都是尸体,有个小女孩拿着刀,不停的捅进一具尸体,当时我父王都震惊了,那么小的孩子,本该待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纪。”
沈知月听着这小女孩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安陵镇那位传奇女子。
“那后来呢?”
昱景想了想:“我也是听说,毕竟当时我还未出生,后来我父王把她带回府里养着,直到我母妃过门,好像闹了些不愉快,她就彻底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