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走过去,拿起一个烤串塞嘴里:“老葛这样真的没事?你们知道老葛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于从开口:“这你得问王爷,老葛一直跟着老王爷做事,也算看着王爷长大。”
柏暝羽知道她下一个会问他,索性自己坦白:“本王对老葛以前的事情知之甚少。”
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呗,沈知月咀嚼着肉:“于从,你太有地摊师傅的手艺了,你这要是到我那里摆摊,绝对大赚。”
“小夫人是说属下还有经商的天赋?”于从乐呵呵很憨。
“你这性子只适合干苦力,赚钱这活儿还是交给别人,你就负责烤串。”沈知月还没忘这两货是怎么一起进去的。
于从瞬间闭嘴了,小夫人这嘴上一秒给人希望,下一秒就是绝望,还是别说保命。
老葛抱着酒瓶,看着对面,叹了口气:“女儿,是当爹的对不住你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你是不是还恨爹,所以一次都没托梦给我。”
年纪大了,很多事情记不住,连她的模样,都模糊了,这要是到了下面,该怎么找到她呢。
“女儿,我带了壶酒,我们好好喝一次,当初你死活要跟着他,我就不同意,这皇亲国戚水深着,我只想你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可偏偏你,跟我脾气,倔的很。
到最后你还因此丢了命,你有想过,你丢下爹跟他走,留爹一人,爹该如何生活,女儿,你可真是太狠心了。”
沐瑶的死彻底激起他不愿回想的过往,他大口喝着酒,似乎将自己灌醉,这样就不会想起女儿惨死的样子。
大概一多小时,老葛酒喝完了,就荡回了院子,直接无视他们一群人精准找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睡觉。
沈知月咬着竹签,视线跟着他身体移动,忍不住开口:“就老葛这酒品,可比你们好太多了。”
柏暝羽身体凑过去:“月儿话里的意思,本王酒品不好?”
沈知月推开他突然凑近的脸,他倒也不算酒品不好,就是他喝醉了就喜欢动手动脚,她完全招架不住,也不知道他真醉还是假醉。
“你酒品只能说一般般,于清,我这盘吃完了,再接一盘。”
“好嘞小夫人。”
柏暝羽有些不依不饶:“怎么一般般?”
沈知月咬下一口肉:“你有点烦,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辞渊和庭轩,这两人比起来,庭轩犯得罪算是轻的吧。”
“本王会保下他们。”
“那沐瑶受的一切,就没有个说法吗?”
这些人做过的事,难道都不用付任何责任吗,沈知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纵容这些人。
柏暝羽没有再说什么,比起一个无足轻重女子的死,江山社稷更加重要。
他到书房,把这里的情况详细写下来,快马加鞭送进皇宫。
很快皇宫里分别传出两封信,传信人骑着马往一个方向跑,卞将军详细汇报了沐瑶案的经过,由皇上结案,他来安陵镇的任务完成。
皇上的圣旨传入院子,准许了他的提议,庭轩从牢房被人抬出来,丫鬟看到,激动的抓住木栏。
“是他杀了沐瑶,你们为什么要放他离开?你们这些狗官,不得好死。”
辞渊也被放出来,柏暝羽带着皇上的旨意:“皇上不计较你们之前做过的事,今后你们要效忠朝廷,管制好南北两寨,不得无视朝廷律法。”
庭轩和辞渊跪在地上对视了眼,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保住了一条命。
辞渊开口:“是草民信错了人,受到挑唆,对王爷出手,王爷饶了我这条贱命,今后草民的命就是王爷的。”
庭轩接着说道:“草民进了牢房,经历过人情冷暖,是南王夫人挺身而出,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