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哈哈笑道:“我的上帝啊,这愚蠢的土拨鼠竟然亵渎您的威严!”
说着,文斯竟然还胸间摸出一十字架,嘴里念念有词。
李栋一脸无语地道:“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说完,李栋将汤药给男病人喂了下去。
大概过了有两分钟的样子,男病人真的如李栋所说,缓缓醒了过来。
男病人似乎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也从担架床上坐了起来:“啊,我头,我头好疼!”
男病人的妻子见男病人要揉头,立刻抓住了男病人的手腕,更咽地道:“老公,您受苦了,您头上刚做完手术,不能乱碰!”
如果刚刚女病人的苏醒是个巧合的话,那男病人的死而复活那便是个医学奇迹了,这一点,文斯不得不承认,就这么一个被他这个专家,宣布脑死亡的患者,竟然真的被眼前这名不经传的年轻人给治好了。
文斯傻眼了,楞住了。
郑青山激动的热泪盈眶,热情地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栋的手腕,道:“钱先生,钱先生,我代表病人家属,代表东城市一院,谢谢您呐!”
李栋摆了摆手,道:“小事一桩罢了,你们按照我这个方子煎药,然后给病人们服下去,病人就能痊愈了!”
说着,李栋将一早已准备好的药方递给了郑青山。
郑青山一脸郑重地接过药方,连连点头,他不敢怠慢,立刻吩咐医护人员前去煎药,毕竟每拖—分钟,病人就多一分危险。
李栋望着一脸震惊的文斯,不禁打趣道:“文斯先生,不知我这个小朋友,有没有你口中的上帝厉害?”
“这 .....”文斯老脸喇地就红了,自己可是当着这么多专家学者的面,口出狂言,没想到却被李栋给狠狠打脸了。
此时的文斯多么希望自己身处一片沙地,毕竟这样,他就可以像一头鸵鸟一般,将头给深深地埋进沙子里了。
李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文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便离开了。
文斯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中医真的有用?”
一旁的郑青山笑了笑,脸上泛着红光,道:“哈哈,文斯先生,这中医不仅有效,而且能出其不意啊,这是我们华夏老祖宗千年来,积累出来的经验,留给后人的瑰宝啊!”
文斯思索良久,缓缓开口道:“郑院长,多谢您的提点呐,此次华夏之行,我学到了很多!”
“文斯先生,那您回国之后要多多宣传我们中医啊!”
文斯揺了揺头,似乎做了个决定,道:“我不打算回国了,用你们华夏的说法,就是我打算拜李栋钱先生为师!”
“噢?文斯先生,您的格局真大,老朽佩服啊!”
郑青山又何曾不想与李栋多学几手,但是他毕竟一把年纪了,社会地位摆在这里,他还真的放不下脸面,去拜李栋为师。
文斯见郑青山羡慕又顾忌的眼神,不禁笑道:“郑院长,你们华夏有句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更有一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年纪我觉得不是问题!”
听文斯这么说,郑青山不禁豁然开朗,他一把揉住文斯,道:“文斯先生呐,我着相了,竟然连达者为师的道理都不懂,那以后我们可就是师兄弟了啊!”
文斯面带愁容道:“只是我之前这么讽刺钱先生,不知道钱先生会不会同意我的请求啊!”
郑青山想了想,道:“文斯先生呐,今天去拜师自然不是时候,您也是一华夏通,应该明白,这拜师的礼仪,等下我们一起去准备下贺礼,明日亲自登门拜师!”
文斯表示同意:“妥,希望能成功!”
李栋离开病房之后,便去其他病房查看病人,在确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