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吗?”
“叮——”电梯门打开。
沈霁影在她臀上拍了一把,搂着她的腰际,嗓音透着低笑:“等会儿意意帮刮胡须?”
“可以啊。”宋绯意饶有兴趣,“截止目前为止,我只给一个人刮过胡须,你是第二个哦。”
“第一个人是谁?”
男人语调莫名有些不对劲。
一进屋,宋绯意就被沈霁影拦腰抱起来,他将她的双腿攀在腰间,故意顶腰。
宋绯意惊呼了声,白皙的小脸儿瞬间红透,连着瞳孔里都带着娇羞和惊慌,“你干嘛啊?”
“你还给谁……刮过胡须?”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但大脑潜意识冒出一个人影,情不自禁地吃他的醋。
这些年,莫名吃他的醋,已然成了他的习惯。
“我爷爷啊,我就给我爷爷刮过胡须,爷爷的醋你也吃?”
“谁说我吃醋了?”
“你没吃醋?”宋绯意双臂改搂着他肩,故意凑近打量她的黑眸。
四目相视,她眼底柔情卷卷透着笑意,就像是无形的水钩,令男人心头发痒。
更何况,刚刚莫名自己给自己灌了一口陈年老醋。
沈霁影想吻她。
宋绯意灵活地往后倾倒,躲开他的吻,嗓音娇软着:“沈霁影,你想做什么?”
“想亲你。”
“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她撒娇的模样印在他的眼底,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
沈霁影知道她的美好。
舔唇,吞咽口水。
“沈霁影,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嗯,吃醋,酸溜溜的,我老婆竟然给别的男人刮过胡须。”
剃胡须对男人来说,算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那是爷爷啊。”宋绯意给他亲了。
沈霁影就着这个抱姿将她抱进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洗漱台上。
“今天这张脸就交给沈太太了。”
宋绯意给宋爱仁刮胡子还是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人小鬼大,看到宋爱仁在客厅里吹风扇睡午觉,总觉得爷爷会热。
就偷偷拿了一把刮胡刀的刀片,趁着宋爱仁午睡把他的胡子给刮了。
宋爱仁午睡醒来摸到下巴上“坑坑洼洼”剌手,气得骂了她两句,她就跑到邻居家里躲了一下午不敢回去。
虽然没怎么刮过,但现在也经常见沈霁影刮胡子,基本的步骤还是知道。
首先用温水洗脸,然后用剃须水打出泡沫,涂在有胡须的地方软化胡须。
宋绯意抹着抹着,还产生了几分乐趣,小脸露出甜美的笑容。
沈霁影凝着她的小脸,不用声色的将搂在她臀线上方的手往自己这边带,紧密的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