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还是任务者的时候从来没接到过这种打打杀杀的任务，出于对乔乔的信任他自然会全力配合。
“后面有个浴室，在进入实验室前，你们最好洗干净换上这个。”牧晨辉拿出两件白大褂，只有他的尺寸，不过至少是全新的。
比起牧晨辉整洁的模样，乔乔和老六两个才更像末世幸存者，灰头土脸到处沾着血污。
乔乔也不避讳，又从空间里拿出两套便于行动的衣服。老六左腿不便花了较长的时间擦拭，等两人都换好衣服，房车也已经停了下来。从窗口向外望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收到精神力的反馈，乔乔发现他们正在隧道里，车门正对着一扇隐蔽的铁门。
跟在牧晨辉身后，乔乔能感到他们一直在向下走。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狭窄的过道变得宽敞起来。
头顶灯泡闪烁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依稀还能看到斑驳的墙上写着几行红色标语。
这是个空置已久的防空洞，在b市完全被变异植物和尸潮占据前，他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如今，也只有他可以完全不被上面的变异植物发现还能进出自如。
将老六安顿完后，乔乔便跟着牧晨辉去看看他的研究成果。
老六倒是想要跟去，可惜身子骨弱一惊一吓又断了腿，此刻发起烧来只能躺着休息。
经过层层消毒扫描验证，牧晨辉将乔乔带进深处的实验室。进入后，乔乔一眼就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标本，是不同时期胚胎到胎儿的标本。
靠墙处有两台克隆机，其中一台里蜷缩着和她身边这位差不多年纪的克隆体，另一台里却是空无一物。
克隆体双目紧闭，光凭他的脸就能看出这是牧晨辉自己的克隆体。
乔乔盯着那台空置的克隆机心里有了新的猜想，她想起在上个世界某人曾经和她提到过的一些事。
关于他是如何进入小世界的分身，或是直接吸收小世界中能量衍生出的新生命体。
“这个跑出去的时候多大了？”乔乔指着空置克隆机上的标签，从上面的时间来看，应该晚于另一个克隆体。
“大约是十岁的状态。”牧晨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真是奇怪的默契，他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向乔乔解释一些问题。如果是一般人，至少会询问克隆的技术或是伦理问题。
乔乔将牧晨辉给到的实验监控以及实验日志看完后，已经可以肯定监控里光着屁股跑出去的小屁孩就是那家伙。
“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乔乔本想靠坐在实验桌角，在留意到牧晨辉那开始龟毛的眼神后还是坐在了椅子上。
虽然某人说过每个分身都是他，但确实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当然了，黑心这点是共通的。
牧晨辉双手环胸，对于消息的好坏他有自己的判断，所以也就无所谓先听哪个。
“根据你对自己精神问题的记录，还有克隆机炸开后克隆体说过的话来看，你没有人格分裂只是身体里多了个新的灵魂。他在你进行分离实验的时候，被迫进入到你的幼年克隆体中。”
乔乔嘴角略微有些僵硬，生生压下了上扬的弧度。
“看来这个就是你说的好消息。”牧晨辉听完并没有感觉到轻松，乔乔这强压的笑意中带着幸灾乐祸。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会想办法回来找你的。”乔乔看向那个偶尔抽动一下的克隆体。“这难道是运气的问题？”
“这个克隆体有些生理上的缺陷。”牧晨辉侧过身顺着乔乔的视线看向克隆机，从外表看这个克隆体非常完美。“他离开机器就会死。”
乔乔耸了耸肩，看来那家伙也是无可奈何才选择了孩子的身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