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门了,如此一来在武林中,神武门可就真正不复存在了。
云景风知道这件事后就有些心急了,一来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神武门完全落于虬仙教的手里,二来也是担心明心和虎子知道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云景风来到秦正这里商量此事,两人都义愤填膺,眼看着虬仙教就要将神武门最后的痕迹给抹掉了。
秦正对云景风说:“要不我们就堂堂正正地与虬仙教大战一番,总是这样当缩头乌龟当够了。”
云景风也想,不过他不同意秦正这么干:“我也想,不过你不能这么干,秦府没有了明心和他母亲也就没地可去了,这个地方你还得守着。”
秦正没说话,无奈与愤怒充斥在心里,无可奈何。
两位年过大半百的人似乎只剩下了叹气,这时秦正说道:“不知这件事谈星河知道了没有,我想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坐视虬仙教的壮大。”
云景风也应了一声表示同意,不过他更感慨的是神武门的命运竟要寄托在他人的身上,不过他没有说出来。接近子时,云景风趁着月色走了。
云景风回到小山上,看到明心一人在这里练功夫,他带了一些吃的喝的,让明心这段时间潜心练功夫就行了。他没有说得那么刻意,以免让明心起疑心。
半夜时分云景风悄悄地下山了,没有惊醒明心还悄悄地带上了天地惊风棍。
一夜之间,进入神武门的虬仙教的人全部毙命。
炎天祭大怒,他想让三位长老进入神武门,可是一想竟有几天没有见到玄螭了,就有些奇怪。
玄螭一面安排人去找玄螭,一面自己带着人亲自去神武门。队伍浩浩荡荡,炎天祭坐在车里,后面有人举着虬仙教的大旗,大张旗鼓地向神武门走去。
在神武门烽火楼台里,有一个人在喝了些酒后在睡觉,这人就是云景风。
在离神武门不远的客栈里,有一个人还在时刻关注着神武门,此人就是谈星河。
虬仙教的车队来到了神武门的大门处,炎天祭下车后看到神武门的牌匾还在,不禁指着这牌匾怒斥道:“这个还留着干什么!”
虎螭和云螭两人立马飞身,一左一右去摘这匾额,就在两人快要碰到之时,云景风自烽火楼台飞身向虎螭和云螭攻来,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虎螭和云螭向后踉跄几步,而云景风也稳稳地站在了神武门的前面。
这时炎天祭走向前来,他并没有认出云景风,除了他已经很多年已经没有见过之外,天地惊风棍也用一块麻布缠着,他自然也没有想到。
这时炎天祭说道:“看来阁下就是杀我虬仙教的人,不知与和虬仙教何仇何怨。”
云景风没有说话,像尊巨大的石像一样立在神武门的前面,一动也不动。
炎天祭见对方不回应,手一挥虎螭和云螭上去了。云螭长鞭舞起,鞭子眨眼间就到了云景风的眼前。只见云景风将手中的棍子一横,鞭子缠在了棍子上。云螭向后一拽,对方竟然纹丝不动。云螭不禁吃了一惊,而这时虎螭的虎头大刀也向云景风砍了过来。
云景风将棍一摆,摆脱鞭子同时用棍子去硬接对方的大刀。刀棍相碰,发出刺耳的杂音,虎螭后退几步。这时炎天祭也意识到来者不善,但是他没有出手。
云螭腾空一跃,大鞭一舞,鞭子如狂蛇般向云景风袭来,同时虎螭的虎头大刀如虎啸般也向云景风攻来。
这时云景风动了,他纵身一跃避开虎头大刀,向云螭攻去。
长鞭挥舞,犹如龙蛇一般,变化多端而又刚猛有劲。云景风丝毫不惧,惊风棍狂舞以变应变。两人激斗正酣这时虎螭纵身一跳也加入了进来。云景风对战两人丝毫不畏,而炎天祭在下面看着此人的招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