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现在好的很,该担心的是你,你前天才受伤,昨天又不休息,等会儿你一定要休息,哪怕是一小会儿。”江青青小手轻抚上张流年的俊颜,很是担心他会熬坏了身体。
面对妻子的满眼关心,张流年很是动容,俯身亲了一下她那绝美的小脸,宠溺道:“听你的,我现在就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手表,才上午八点可以先休息两个小时,如是想着张流年突然抱着妻子站起身来。
“啊,你放我下来。”江青青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忽然腾空,小手忙死死抱住张流年的脖子不放。
“陪我睡会儿。”张流年垂眸紧盯怀中粉面含春的妻子,心下有些激荡,抱着这么可人的妻子睡肯定不错。
“我刚起来,睡不着。”江青青一听要她陪睡,整个脑袋都像是被点燃,又红又烫,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闪动不敢看向张流年。
“一会儿就好。”张流年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而后倒在她的身侧,接着双眼一闭开始入睡。
他也确实是累了,昨个他一直在忙,此时妻子在怀,心中既安心又快乐,没有多久便进入梦乡。
江青青在听到平缓的呼吸声后,抬起小脸看了看,再三确定张流年是真的睡着后,她才支撑起身子凝视着张流年的睡颜。
高鼻浓眉俊脸,张流年的脸一如他们初见那时一样帅气,哪怕就这样看着也能让她心动。
“谁有事你也不能用事,知道吗?”江青青伸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张流年的眉眼,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她的手开始发酸发涨才让她清醒过来。
“嘶!”手麻了,江青青坐起身开始揉搓麻掉的左手,眼神扫向还在入睡的张流年,眼底全是幸福。
从床上下来,江青青忽然注意到床头的黑包,笑容渐渐绽入,这个包是张流年装钱用的,前天张流年受伤,昨天张流年又没有归来,她一直没有什么心情数钱。
现在张流年就在她的身边好好的,她也有了些许兴致。
只是当她把黑包打开时,她呆住了,因为里面只有一件衣服,并没有钱。
“怎么会?”这个包就是自家男人用来装钱的啊,而且算算时间前天也确实是他装钱回来的日子,怎么只有一件衣服?
难不成是她搞错了,流年并没有装钱?
“流……”江青青张嘴刚想喊醒张流年,但话到嘴边又让她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还是等流年醒了后再问问吧,他好不容易才睡着。
希望是她多想了,这里面确实是没有钱。
“马同志,流年他正在休息,可能又要你等一会儿。”
两小时后,江青青心神不宁的等来了马全才的再次来访。
“没事,我可以等。”马全才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这次来就是想要找张流年帮帮他,他不想离开这里去什么榨马。
虽然他也不知道张流年能不能帮到他,但他认识的人真的有限,而且全不能帮他,所以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压在张流年的身上。
睡了两小时的张流年迷迷糊糊间正好听到马全才的声音,当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起身推门而出,“马叔?”
马全才一听激动上前,“流年,你快帮叔想想办法,叔的调令下来了,结果还是没有变。但我不想去,你说我还有别的可能吗?”
去榨马那就是准备老死在那里,不,可能还等不到老死就要让人踢下去,因为如果他去上任太久又做不出来什么功绩,那肯定玩完。
但榨马可不像大唐县,那里除了山就是山,而且全是一些顽固不化的山民,想说话都要走一天,就这样的地方,任他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建设。
再说那里的思想封闭可是全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