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而后重新落座,丝毫没有提及去查记录的事情。
孙父眼神闪了闪,但终归没有说出一个字。
“古老板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吗?同样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只允许你们给我泼脏水,我就不能怀疑你们才是奸细呢?”张流年本不想和他争,可对方如此过分,他要是闭嘴不言可不行。
“噗!”
孙父听得喷笑出声,终于出声帮张流年说了句话,“老家伙,他说话很有道理,张老板被怀疑着急洗清身上的污名,你们说亲眼所见又不愿配合去查清情况,证实自己所说的话,这明显是有问题啊?”
难不成古家老家伙真的是港商那边的人?
孙父沉着脸开始细想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但一想到古楼在反港商会的身份,又觉得不可能。
“你个老东西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吗?咱们打了多少交道,我会是那种人吗?”古楼看出孙父有些怀疑,心下暗叫不好。
这要是暴露了,他以后别想在鹏城混下去。
“你不是这种人,那咱们就去酒店一起问问,也好洗清我的罪名,你怕个什么?”张流年接话道。
“谁怕了?不知所谓。”古楼冷脸回怼。
“那咱们走啊?去酒店。”
“……”这个激将法可不好用,古楼依然没有接话,而是朝狗腿子使眼色。
老木等人接收到古楼的眼神,立马朝张流年开炮。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让我们去就去,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是,你没有权力让我们浪费时间白跑一趟。”
“有什么好印证的,我们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有假吗?”
“错不了,不用问了。”
“……”
张流年无视这些人的嚎叫,来到孙父身侧,对着他说了句话,惊得孙父脱口一句扭头看向他道:“此话当真?”
张流年笑道:“我哪能害孙老板,这种事情你们想要验证很容易,不是吗?”
只需要安排一个人进去打个洞就能一清二楚。
孙父心中惊涛骇浪,如果张流年所言非虚,那他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明天的拍卖要不要拿下。
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如张流年所说的,他也不用着急,是真是假晚上就能知道。
不过,看张流年这种成竹在胸的样子,八成是真的,毕竟他说这种谎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一点好处。
“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孙父沉吟了片刻小声问道。
张流年笑着看了古楼一眼,孙父立马明白,而后让人朝着古家派系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