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么攻击点,一前一后的出声。
“这位新来的张同志好像很看不起任老板的想法,难不成你有什么高见不成?”
“死个体户,你是不是在笑话任总?觉得他说得不对,还是说,你有更好的想法,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看看你是拿什么笑话任总的发言?”
“……”
这话一出,瞬间把众人的视线拉到了张流年的身上。
张流年被几百号人盯着,面不改变的坐着,好像刚才被说的不是他一样。
陈家园见了,都佩服起来他的厚脸皮。
“那个谁?张同志是吗?你为什么要笑?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那个叫任老板的大肚男,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向张流年语气不善。
张流年见正主找上门来,忙道:“我没有笑,是他们睁着眼胡说。”
他是想笑可没有笑出来,一切都是这两个青年在挑拨离间。
可这个叫任总的男人却并没有把矛头对上他们两人,依然紧盯着张流年不放。
“你要是没有笑,他们也不会说这种话,你最好老实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我说话后就笑?”
“……”张流年无语。
黄发青年乐了,“我们可没有胡说,你就是笑了,我猜你一定是觉得任总的话不对,所以才会发笑,要真是这样你要好好解释清楚,不然我们可不会让你好过。”
“是啊,任老板可不是你一个小小个体户能嘲笑的人,这次你得给出合理解释才行,千万不要说你是想到了家里的女人才笑的,这种话没有人信。”
黑发青年也加入进来挤兑张流年。
张流年看出他们就是故意为难他,只能看向陈家园说:“陈会长,我真没有笑任总,我只是一个旁听者,有什么资格笑别人?”
陈家园其实也看到了张流年刚才微微扯动的嘴角,但不明显,心里头也想知道他刚才那扯的嘴角是什么想法,于是这般说道:“张流年同志,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好同志,不会笑话任总。”
说完,他又继续看向众人说道:“这事就这样算了,大家也不要再说,咱们还是听听张流年同志对于汽车项目的想法,让他也参与进来,极积共创建设。”
他这话一出,成功堵住不想放过张流年的人,比如说黑发青年和黄发青年,以及那个叫任总的男人。
“陈会长,我只是一个过来寻找投资项目的人,可不擅长发现项目的人,你想听我的想法,这要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