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竟然敢找人动您的铺子,仓库里的东西是被毁的一点不剩啊!”
彼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家铺子出了问题。
直到管家回来禀报说沈妍的一号店,今日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意红火,他嗫嚅几下询问掌柜的,被毁的那家店铺在哪里。
一听自家被毁的店铺是在一号店周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很明显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废物不长眼,把自家店铺给毁了!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你可知你们毁了本官多少东西?怎么不把强水往你们脸上倒!”
周宜正越说越气,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扭过头去看向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管家,扭曲的面庞上露出狰狞的大笑。
“就该让你们这些废物试试强水的滋味!管家,去让人再准备一些强水来,不用勾兑清水,直接给我朝着几个废物身上泼!”
管家听得双腿发软,那可是性子最烈,能腐蚀五金八石的强水啊!石头金器都承受不住,人的软肉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眼珠子被吓得滴溜溜转,就在周宜正又要开口催促时,管家终于想到了一个点。
“大人,老奴斗胆为它们求个情,此事错处并不尽
在他们几人,还有冰台县主一家。”边说着,管家边偷偷瞧周宜正的神色。
见提到冰台县主,周宜正脸色又差上一个新高度,他心里恐慌不已,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今日老奴去店铺里检查时,瞧见铺内柱子上有小钉孔,除此之外,店铺的牌匾似乎也被人动过。”
“老奴以为,应当是冰台县主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使腌臜手段将两个铺子的牌匾装饰调换,这才让他们几人中了招。”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几个东西要是长点眼睛,岂会中这区区的偷梁换柱之计?”周宜正嘴里说着没用,看向那几人的眼色却稍有和缓。
这几人的确没什么大本事,但个个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
如今他正是用人之际,用强水泼人这等狠辣手段会伤人心,的确不宜用。
“管家敢为他们求情,又猜出个中缘由,想必是已有惩治那破县主的法子,不妨说来听听?”
话音刚落地,他的眼神还没锁定住管家,门板就被拍的嘭嘭直响。
“大人,圣上有急事召您进宫!”
“知道了。”周宜正不耐烦的答应一声,目光幽深的扫一眼管家,而后开门离去。
脚步声走远,管家才敢
大喘气。
刚刚周宜正眼里的深意很清楚,是在告诉他,要是没有法子,他也逃不脱被处置。
几个黑衣人瞧见管家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连忙上前来扶住管家。
管家则悄悄看向其中一名黑衣人,眼底流露出慈爱与哀伤。
要不是为了他,他又何必冒此险?
那黑衣人却浑然不觉,同其他黑衣人一道说着感谢。
“管家您放心,只要你能想出法子,我们哥几个这次一定按您说的做,绝不会再失误。”
“不必。”管家又偷偷瞧了其中一个黑衣人一眼,语气带着点隐晦,“老朽这次若再能想出办法,你们几个不要上赶着去做,老朽会交给其他人。”
听出管家声音里的决绝,几个黑衣人蔫不拉叽的垂下头,眼里也失去光彩。
都怪冰台县主太狡猾!让他们失去主子和管家的信任,他们一定要让冰台县主好看!
“阿嚏!”
沈妍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耳朵也有些发烫,她连忙让半夏拿来冰水捂捂。
“看来周宜正那老狐狸,此刻多半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