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岚芝面色惨然,不知该如何辩解时。
一旁的胡建仁忽地高声叫道:
“你说的这些事都是陈岚芝一个人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算账尽管找她,干嘛要找我的麻烦?”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胡建仁可谓把这句话提炼了精髓。
他知道,陆云霄来历不俗,尤其是身旁还有带枪的护卫跟从,随时能要他小命,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跟陈岚芝之前做的那些丑事已经暴露,今日之事,绝难幸免。
这种情况下,他盘算着把陈岚芝推出去,跟自己脱清关系,把自己头上的罪名全让陈岚芝顶掉。
不过陆云霄又怎么可能上他这种障眼法的当,直接冷声问道:
“胡建仁,陈岚芝做这些事,跟你的教唆有没有关系,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况且就不论的别的罪责,单单是虐待冯竹叶这个烈士子嗣的罪责,就够你死上一百遍。”
“跟何况,还有你勾搭上陈岚芝时,犯下的那些事。”
“如果我拿到的资料没有被人造假的话,你跟陈岚芝的相识,应该是在玉江战死阳关后,在一个小型的商业活动上。”
“你们俩学生时代就是同学,只是你中途就被学校退学,那次商业活动过后,你了解到陈岚芝丈夫战死,手里拿了一大笔抚恤金,好吃懒做的你就动了心思。”
“不得不承认,你这种有几分姿色的混球,在勾搭没什么脑子的女人时,还算有几分手段,只用了不到仨月,就i让陈岚芝对你言听计从。”
“还是那句话,若单纯是婊子配狗这种没什么意思的剧情,我压根懒得多费口舌,毕竟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你之后做的事,却可以称之人神共愤!”
说到这里,陆云霄眼神里寒意已逐渐凝实为缕缕杀意。
他看着胡建仁,冷声续道:
“在知道冯玉江那笔抚恤金的总金额后,你就动了要把抚恤金全部吞掉的念头,你鼓吹让陈岚芝动手,可陈岚芝到底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于是一个歹毒的计划在你的脑子里面出现了,恰逢西锦建筑集团要拆除冯家老宅,你知道他们在拆迁冯老爷子的房子时碰到了困难,就偷偷找到几个有点儿背景的小子,趁着西锦建筑强拆冯家老宅时,生生打死了冯将军的父亲,又使手段,谋杀了冯将军的母亲。”
“这样一来,玉江抚恤金的三分之一就全到了陈岚芝手里,最后你又教唆陈岚芝虐待竹叶,害的小姑娘不得不跑到大街上,最后进了孤儿院,就这么着,你们俩人前后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把军部给玉江的抚恤金全部吞归己有,又靠着西境军每个月打到玉江卡上,给小竹叶的抚育金维持自己的奢侈生活。”
“如今你们有车有房,在西凉一跃成了人上人,这日子比我都要舒坦。”
“就是不知道,每天晚上,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能不能睡的安稳?”
“……”
随着陆云霄的陈述,胡建仁脸上再无法保持沉默,他整个嘴角都开始抽搐,脸色也青红交替,显然尴尬到极点。
望着周围宾客们满脸厌恶的神色,他再绷不住刚要替自己辩护两句,一旁的陈岚芝已经彻底破防,大声吼道:
“王八蛋,你究竟是什么人?!”
“敢来找老娘的麻烦!”
“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说,老娘我做的都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儿说三道四,张口就来!”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现场宾客们那里还看不出来,即便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已经把陈岚芝跟胡建仁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全部摆到了明面上,可她还是打算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