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避讳下聂家姐姐。
芽芽从自己那屋搬来晒得松软的被子,又麻溜的扑好,插着腰肢欣赏了一会,摇头晃脑的说:“我真贤惠啊,可以嫁了。”
她再坤直了被打,小肥手把棉被拍出个手掌印,大功告成的从这李敬修得意,“我从不欠人情,刚才的糖两清了啊。”
李敬修一挨床,嗅着赶紧棉被的气息,说:“两清不了,一包糖不能划清你的功劳,下回还给你带好吃的。”
太识相了,芽芽喜滋滋的坐下,拿起英语书。
芽芽的英语不算怀,就是记不住单词,背着前面忘记后面,背了后面前面就能记个形,比学习医术还费劲。
她觉得自己跟英语犯冲,就几个单词字母来回组合的事,愣是几遍都过不了,头发都要因为冒火撸秃了。
李敬修打了个哈欠,已经有七分睡衣的:“芽芽。”
“干嘛,我忙着呢!”芽芽很凶的扭头。
本来已经接近睡着的李敬修吓了一跳,又见她手里的书就明白了,“又忘词了吧,老师布置的那几个单词很简单,等会我帮你默读。”
芽芽眼睛冒火,动手去扯棉被,把李敬修给逗笑了,一手往回拉拽一边好脾气的说:“我错了,这单词太难了,我都不会,等会一起努力。”
他太困,睡得昏沉,醒来是屋内漆黑,敞开的窗户宝蓝色的天沉得似要压下来,一时间分不清是凌晨,还是下午。
墙根下传来哐哐的倒腾声。
芽芽正栽着菱角。
薛爱莲在秋末的时候寄过来一大包菱角,小的脆甜,老菱角粉粉的,都挺好吃,到现在还剩下一些。
从秋末到现在,菱角已经有点不新鲜了。
她坐在地上,盘着个圆圆的小水缸,里头放的水塘泥混着一层河水,直接把菱角按进了塘泥里。
身后一阵亮光,村里来电了。
芽芽一回头冷不丁瞧见窗户边的人,‘啪’的一声,电灯又灭了。
“芽芽,大八卦,有人进村里了”
“芽芽,村里人说瞧见颜老师带着她小妹进村了,你不说打得不重,都是皮外伤么。”
一鹅一人同时开口。
芽芽回想了下,女孩子家家打架的,她下手真的很轻很轻了,肯定是皮外伤,于是笃定的点头。
“我们还没去讨说法,他们倒是自己找上门了。”聂超勇边听妹妹的差遣把种菱角的小水缸搬走,边说:“小孩子打架而已,他们家也太护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