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跳着跳着全场跑,故意占领了整个舞台,其他人只好悻悻的下台。
芽芽磨着牙槽安慰大伙,“有命抢,也得有命跳。”
话才刚落,台上就有个姑娘摔了个四脚朝天。
礼堂地板铺的木头,人一砸下去‘哐当’一声剧响,把校领导都给吓了一跳。
摔倒的小姑娘很好强,立刻爬起来扶着腰继续跳,刚好又是个领舞的,还没有跳出几个动作,又一声哐当。
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芽芽,一个姑娘顿了顿,“芽芽,你嘴巴开过光吧。”
李敬修摸了摸芽芽的发顶。
倒不是芽芽的嘴开过光,明眼人都能瞧出来那一群姑娘跳得并不熟练,又急着想在校领导面前表现,领舞的兴许还有些紧张。
这回是两个女孩子走位的时候撞到了一块,听木质地板哐哐响就知道撞得有多疼。
台下小姑娘都捂了眼睛,只敢从指头缝隙里头看,时不时‘啧’两声。
台上那一群小姑娘彻底乱跳了,就跟群魔乱舞似的。
觉得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连校领导都瞧不下去,摇了摇头。
一群女孩子们沮丧的站在台上,瞅着样子都快哭了。
早上十点一结束,芽芽大摇大摆的去李家。
刘秀珠正跟邻居聊天呢。
邻居带着笑说:“谁家小姑娘那么好看啊,白白的。”
“这家的。”芽芽指了指门槛。
她这么一说,刘秀珠高兴了,李敬修脸上的笑容也大了。
一进门芽芽就发现了,这家气氛有不对。
她没有贸然去问,觉得这样冒然去管,效果不好,要是把小事给扩大了,到时候长辈面子上反而过不去。
刘秀珠把人牵到厨房去,打开一罐子醉枣,掐了一颗送进芽芽嘴里。
“特意等你来了才开封,好吃吧。”
芽芽被辣得丝丝的,频频点头,“好吃,跟我三哥做得一样香。”
老聂家三儿子可是厨师啊,夸得刘秀珠心花怒放,摸摸芽芽的脑袋,“就知道你喜欢,这一罐都留给你,啊...”
李岳山来京都这几天,正好抓抓芽芽的功课,医学上不懂的两人给磨磨,正兴冲冲的捧着医书过来,刚好碰上洗了手脚也来找人的儿子。
父子两一寻,人不见了。
此时,刘秀珠骑着人呵斥呵斥的都到百货商店了。
昨天晚上夫妻两说了会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