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主任亲自拿着止血钳负责止血,在芽芽点头后飞快结扎血管。
当芽芽选择落针点后,在座的医生眼神蹭的一亮。
虽然年轻,但落针点找得非常准。
老医生可以通过长年累月的手术经验来找准落针点,但那么年轻的医生,只能用‘天赋’两个字来形容!
两定点牵引开后,先在其间分开两等份的中点加一针,翻过来又在后壁的两等份的中间加第二针,这样便将血管缝合四针。再在这四针之间加缝若干针,便完成血管吻合。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时钟。
滴答滴答声,声声打在他们的心里。
当芽芽最后收线的信号一亮,贾主任立刻放开了止血钳。
成功了,激动的贾主任撞了下芽芽。
进入手术室后,医生护士身上都有无菌区,特别是那双消毒过的,带手套的手绝对不能接触外物。
要表达兴奋的时候偶尔回撞撞对方。
问题是太兴奋了,这一撞直接把芽芽撞出了手术台。
芽芽倒地的时候为了不污染手套,依旧高举着双手,很麻溜的爬起来继续站到辅助位。
接下来的手术没她什么事,但是能观摩到却很难得。
新医生最怕什么,怕患者不相信,不敢把自己交付到新手手里。
也不能怪人家,花一样的钱,出事了也不能回炉再造的身体,谨慎都没错。
所以有机会观摩手术也是一种锻炼,学习别人走过的弯路!
一台手术做了几个小时,出来后护士看着芽芽惊呼,“你头上怎么长了个角?”顿了顿忍不住说:“还泛着光...”
芽芽摸了摸头上的包,刚才摔下磕到仪器还不疼,现在疼得吸气。
她是女医生,又不是女战士,顿时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数双眼睛扫向了贾主任。
后者也愧疚,不由分说的拉着芽芽去食堂,今儿吃肉,吃到扶墙走!
去食堂之前,芽芽去了一趟住院部。
李老爷子还是做上了手术,李岳山总不能真的看人去死。
手术非常成功,麻药也过了。
王胜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两人蹲在地上,李敬修的手正按在王胜意手背上。
蒋文英知道刘秀珠忙李老爷子的病,做了米汤让王胜意送来。
老爷子没拿稳掉了勺子,两人恰好同时弯腰去捡,捧着对方后嫌弃的弹开手,却觉房门口有炙热的眼神投来。
饶是二院食堂真的很好吃,芽芽也有点心不在焉,瞧了眼对面的贾主任。
“贾叔叔,我吧...有两个朋友...”
贾医生立刻给了个‘我懂’的眼神,当医生久了,这种开场白听得不少。
芽芽:“我真的有两个个朋友,我是给他两看病,您瞅瞅应该挂什么科室。”
贾主任:“放心,不管是一个朋友还是两个朋友,医生嘴很紧,你懂得。”
芽芽左看右看,压低声音问:“您说,同性能喜欢同性吗?”
贾医生咯噔了下,狐疑的打量芽芽,道:“1869年,德国一个医生对异性人士不能做出性反应,却被自己同性别的人所吸引做过解释”
瞅着一脸忧郁的芽芽,贾医生也一脸忧郁,这方面甭说他不擅长,整个京都也没有医生能看啊。
死一样的沉寂后,芽芽问:“那应该挂什么科,泌尿科?”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会不会是神经上的毛病。”
“你别急,咱们得找着病根”贾主任谨慎开口,“你...不对...你那朋友,打小是不是比较喜欢跟同性一起玩。”
在石头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