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包裹。
饶是少年老成的李敬修,看到一只脚丫子直挺挺的怼出来,下意识还是吓了一跳。
听清楚来龙去脉以后,李敬修淡定了些,瞧了瞧日头,说:“还是等晚上吧。”
这条腿就又被背回了家里。
王胜意正在喂鸡。
今年开春薛爱莲也养几只鸡,平时偶尔有点剩饭菜也不至于浪费了。
王胜意这几天心事丛丛,随手打开包,吓得一脚踩在一只鸡上,两声惨叫一前一后响起来。
“你带回来干嘛!”
芽芽正在看鸡死了没,随口说:“做红烧肉”
鸡不知道是被吓死的还是被踩死了,反正就是一动不动。
芽芽进屋拿个铁盆出来,罩在鸡上,哐当哐当一阵敲击,等掀开盆子的时候,歪脖子的鸡又活了,咯咯的乱叫。
傍晚的时候,李敬修带着小青梅去埋腿。
他也没想到,自个地质学专业有一天还能运用到这方面上,找的地方人迹罕至,土地松软好埋,连工具都是专业的。
夕阳西下,两个埋腿人心里莫名的慌得狠。
晚饭之前,外出回来的王胜意瞧见腿没了,洗完手才知道晚上真的吃红烧肉,含泪就着大米饭吃了两大碗。
饭后,王胜意喊住两人。
这几天他心情不佳,心里有事,大伙都看出来。
“吃饭那天晚上,我溜达着碰见了以前舞厅的老板,现在抓得严了,他开舞厅的事又被翻了出来,好像挺严重。”
王胜意深吸了口气,想抽烟,忍住了。
“他找到我,说让我帮个忙蹲风眼,顶多两年,以前开舞厅那屋给我,或者要卖,也能卖三千来块。”
说到三千块钱的时候,王胜意鼻息莫名加重,忽然嗤笑着说:“说个乐子给你们听,各个拧巴着脸干嘛,你们就当我到别的地方住了一两年”
他还是忍不住掏了一支烟,砸吧砸吧的放在嘴巴里干嚼,说:“等我有了那三千块,天天抽好烟,再也不抽这几分钱一根的。”
标志性的下垂眼瞧了眼沉默不语的两人,王胜意接着说:“这事也不光彩,以后你们就当不认识我。”
“我们有钱”芽芽忽然说、
王胜意:“就十几二十块的,我还看不上。”
他有些烦,说这些不是要借钱,交情都到这份子上了,这都猜不透?
芽芽笃定说:“我们有钱”
李敬修‘嗯’了一声。
以前挖坑挖出一箱黄金,年代久远两人都给忘了、
这都能忘记?王胜意跳起来就差看看两人脑子里什么想什么,难道学霸类人才的脑回路都跟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