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年纪挣那么多钱干什么,缺钱就跟哥说
“我不缺钱,每个月你给我寄的钱都没花光呢,我要挣自己的钱”
聂海生摸摸芽芽的脑袋,“屋里头有给你买的东西,去看看”
芽芽一走,关莞就紧张,她怕聂海生骂她擅自把人带走。
“我妹调皮,辛苦你帮忙看了一路”
关莞眼眶都红了,被猝不及防的温柔闪了一下腰,又听聂海生问:
“关委员该急坏了吧”
“我给留了纸条的”
关莞忽觉得不对,赶紧抬头,知道自己落圈套里了,磕磕巴巴说:“我死也不回去,你刚才才感谢过我,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她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再被抓回去可再也出不来了。
聂海生冷目一凝,扣住想跑的人,跟屋里头的芽芽说了一声要出去,拽着关莞出了门。
“男女授受不清的啊,让人瞧见了我清白就没有了、”
关莞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一会,李敬修真的停下来了,瞧了一圈从屋里拿出个麻绳,三下五除二的拴住关莞的手腕,拉着出门了。
关莞的心在哗啦啦的流泪,叫你装三贞九烈。
邮政局,聂海生没有听父女两谈话,瞧见里头有动静才侧目。
人显然被骂得不轻,焉了吧唧的。
“明天我送你上火车”聂海生说。
关莞跳起来,“你还让我一个人坐火车,知不知道现在外头多危险,我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孤身一个人...”
顿了顿,关莞问:“你为什么皱眉头,我不漂亮?”
路人侧目,聂海生的脸皮显然也有城墙厚,对着关莞炯炯有神的目光也很坦然,“漂亮”
关莞满意了,学着撒娇说:“我是真的害怕,我爸今年不在家过年,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院里,真的很可怜,回头跟你一块回南方。”
关莞隐去了聂海生早就回了南方却没有打算来找过自己的复杂情绪,笑得更灿烂了。
关莞的话触动了聂海生。
他没有爸,但好歹兄弟姐妹多,关莞是独女,确实孤单。
良久,聂海生道:“跟家里保持联系”
此时在大院里安安稳稳坐着等过年的关耀阳打了个大喷嚏
聂海生给芽芽带了一包礼物,吃的用的都有,回去以后挑了一两件给关莞,也把人高兴得不行。
私底下关莞跟芽芽叨咕,“你哥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啊,撒娇有用多了。”
芽芽赞同的点点头,“没错,我哥打小就是这样的。”
有了芽芽这话,关莞心里就有底气了,都在琢磨着什么时候有撒娇的机会。
聂海生来除了接芽芽,还得跟刘秀珠交接这年度的工作,商量下个年度的生产计划,还得呆上一段时间。
芽芽在医院本来就请了假,所以不忙,又考试完了,兄妹两一比反而是她闲了。
她一闲就呆不住,李敬修干脆带上了相机拉着人学习摄影。
关莞一瞧心里就有主意了,特意跑到聂海生跟前,唉声叹气的表示自己太闲了,没什么事情干,闲得都发慌。
这么念叨了两天后,第三天一大早吃了早饭,聂海生让人跟自己走。
关莞瞪大了眼睛,一时没有反应。
聂海生问:“不是闲得要发疯?”
桌子底下,芽芽踢了关莞一脚,后者赶紧点头,“我真的闲得发慌,你等等我,我回屋里头穿衣服去!”
关莞急吼吼的拉走了芽芽,七分兴奋三分焦虑的让人帮着捣腾一下,两人折腾了十来分钟,在芽芽赞叹的目光下才匆匆出了门。
聂海生正等在门口,关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