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也就摊派个20%左右的比例,那聂卫平一个人可是摊派了80%
厂长夫人心里舒服多了,问:
“那他不闹?”
“闹最好,闹还合我意!”
夫妻两这边叨叨的,那头廖群星收拾衣服,把小红子以前缝的单衣给翻出来了。
怕他每天跑来跑去的磨衣服,经小红子手的衣服,每一条的针脚都很密。
他换好衣服出门,廖厂长夫妻两还追出来,硬朝人衣服兜里塞了好几块点心。
大年初一,石头村附近最近的供销社不开门,今天也不走亲戚,所以没什么人。
廖群星透过供销社大门的门缝朝里头看。
这年头供销社大门都是可拆卸的木板,什么时候要关门了就把木板一块块的挂上去。
供销社后面有一个院子,社员都住里头呢,
屋里黑暗,廖群星看了一会辗转到后面院子,喊了一声。
有人来开门,是在这里轮班的社员。
提了身份,廖群星问:“这几天附近瞧见什么人没?”
对方揣着手,老大不愿意从热炕上下来,说:“哪有什么人啊,得到初五有人”
廖群星蹙眉。
供销社也是他跟小红子经常往返的地方。
他知道小红子经常去供销社,有时候买点盐,针线啥的,走得挺勤快。
他陪着她去,有时候还故意不愿意骑自行车来,两人能聊一路,无论酷热时从不觉得热,冷时不觉得凉。
他觉得,这一段路就是两人约会的时候。
社员缓过劲,邀他进屋里坐坐。
“我这里也没个人来,平时除了老鼠偶尔动几下可就没人气了,咱们进里屋说说话去?”
耗子?冰天雪地的哪里来的耗子,廖群星问:“我能不能上屋里看看去?”
社员道:“男同志可以,女同志的屋我可不敢领你去,过年回来要说不清的”
人从屋里头拿回来一把钥匙,随便开了一间。
屋里头倒是有床,但被褥都被搬回家里用上了,几平米的屋里也就一个暖水壶,一个茶缸子,一张桌子和椅子
廖群星摇了摇暖水壶,取开暖塞拿手在瓶口探了一下。
环顾四周后,他把口袋里的小点心放到桌上才走出去。
社员在外头等着,瞧见他出来后就锁上了门。
大年初一的夜晚确实十分冷清。
本地有风俗,大年初一吃完饭就上“铺”睡觉,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上铺睡觉,所有活动都必须在天黑之前完成,这一天的晚上不许点灯;如果在天黑之后上铺睡觉,来年一定会有蚊子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