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木桩,身子一些似是要摔倒。
芽芽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了李敬修的手。
原来只是个唬人的动作。
巷子里全是人,回过神来的芽芽要松手。
李敬修却一把抓住,把斜挎包拉过来挡住手拉手的地方,头偏向一头,耳朵通红说:“要不要看一会热闹?”
芽芽脸色也红了,偏向另一边点点头。
意识到点头人家瞧不见,就扭回头,刚好撞见偷看自己的眼眸。
两个人又是齐齐扭开眼正视前方。
然后就瞧见泸阿姨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两。
李敬修立刻松开了手,红着脸把手握在身前,只追着舞狮看。
进了四合院好一会,两个人脸上的热度才退下。
泸阿姨过来问:“芽芽,那条大草鱼你提的?”
鱼...从进门后到鱼放在哪,芽芽一点印象也没有,光顾着脸红了,不过也没有深想就点点头。
“薛姨学校池塘里捞的”
泸阿姨笑着答应了,说给他们做甜口的鱼吃,还说大学池塘养的鱼就是不一样,瞧着特别大特别的活泼,跟老爷子养的那一只特别的像,要不是提前问过,她还不敢动手呢。
甜口的鱼要先炸过,一炸香味就出来了,再拿去了皮的西红柿跟着白砂糖一块熬酸甜酱,一整条鱼上桌特别漂亮。
饭点今儿都在,老爷子对鱼的评价很高。
“今年我洗鱼池子,下午消毒好了,把你叔挪进去”老爷子吩咐儿子。
李岳山寻思行吧,就问“鱼现在在哪呢?”
老爷子:“就放在灶房里”
帮忙盛饭的泸阿姨顿了顿,疑惑的看向了芽芽。
芽芽心里一咯噔,忽然记起来了,梗着脖子朝窗外看。
她的自行车就挨着墙壁靠着。
那条大草鱼还挂在自行车手柄上,估摸着被晒得脱了水,早就一动不动了。
糟了!她把竹马的叔公给吃了!
预考是五月份,一晃就到了七月份。
芽芽这边倒是风平浪静,谁都捧着她,宠着她,倒是老聂家不太平。
瞧见蒋文英给芽芽买了个手表,田淑珍跟聂三牛私底下咬咬牙,想着大不了接下来节衣缩食,也给聂合作买了一块手表。
两人都叮嘱着儿子偷摸着,别让聂互助发现了。
但聂互助还是发现了,闹着也要一个。
夫妻两跟闺女讲,女的要什么手表,以后嫁人了有丈夫可以买,他们现在给聂合作买,以后可以给媳妇当彩礼嘛。
聂互助闹得狠了,田淑珍就拉了脸,那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家里也不是万元户,吃家里的用家里的,还不知道给家里分担一点。
瞧见亲妈这阵仗,聂互助就知道买手表没戏,私底下悄咪的把田淑珍拿枚金戒指拿去当了,给自己也买了一个,反正绝对不亏待自己。
要不是聂三牛拦着,田淑珍恨不得抽死这败家闺女,又正是高考的紧张时刻,那一口气只能憋回去。
高考那几天,芽芽的待遇跟预考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怕闹肚子,薛爱莲都把西瓜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