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了给别人花啊或者只赚不花啊。
王胜意瞥了哇哇叫的两人一眼,“我请客,选贵的”
朱进感慨的揽着王胜意的肩膀,说了一句‘好兄弟’得到一句‘你只是附带’的回应。
芽芽瞧着两人有些好奇,以前王胜意可只跟她还有李敬修好,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了?
朱进干咳了一声,心道:就是因为你啊!
保龄球有三个孔,两个挨着的,一个单独的,单独的孔放大拇指,另外两个挨着的孔放无名指和中指。
芽芽要的六磅。
听芽芽说男人一般用十磅,朱进跟王胜意各挑了一个。
芽芽做了个示范动作,另外两个人尝试打了一次,似乎并不难。
王胜意第一个球就击倒了八个瓶子,朱进第一个球半路偏离了轨道,没碰着瓶子。
规则也好懂,投两个球撞前面的十个瓶子,看一共能够击倒多少个。
比如第一个球打中六个,第二个接着打剩下的四个,到时候两次击倒瓶子的总数相加就是这一次的总成绩,一局可以打十次。
芽芽投第一个球就把十个瓶子全部击倒,就不用第二次击球,但有额外的加分。
他们这边动静不大,但谁瞥一眼都知道是外行人玩着。
这地方空间有限,赛道不多,后来的就得等位。
“不懂玩,还续那么多局”
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胜意跟朱进还有芽芽齐刷刷回头怒目而视。
那一群人看了这边一眼,又聊到别的话题。
三个人便扭头继续玩,但都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要是那些人再说三道四,那不打一架,肯定也要吵一架。
后边的话若有若无的传过来,正说道其中有一个人姓‘爱新觉罗’
偷听的朱进小声问:“姓爱新觉罗?那不就是皇室后裔吗?牛啊!”
芽芽淡定说:“不对,应该叫前朝余孽”
那伙人听见了,齐刷刷的看过来,芽芽不服输的抬高下巴,用鼻孔看回去。
她一直悄悄注意着王胜意的动静,目送着那群人走到别的道时问:“怎么了,有人说话。”
王胜意点了点头。
芽芽问给他出主意。
“不是我的声,你就一概别听别理。”看着眼旁边眼巴巴的朱进,她就加了一个,“还有朱进。”
三个人玩得挺晚,朱进送王胜意回去,芽芽回金鱼胡同。
门口有血花朵,不大,就几朵。
她开了门,大黄的吠叫跟窦眉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来。
窦眉喜气洋洋说这狗真行,还知道给她开门呢。
芽芽先惊呼大伯娘,你怎么来了,再惊呼手指咋的了,流那么多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