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上了嘴巴不说话。
窦眉看着窗外,忽然说:“那头牛是不是有病,大冷天的瞎出来溜达啥。”
老聂家其他人:“....”
路过的牛:“.......”
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之前芽芽好歹是在‘这人干嘛啊’‘是不是有事儿’‘咱们要不要停下车问问’等一连串疑问后才开的口,谁心里都有个底。
已经出发三个来小时了,所有人都不复最开始正襟危坐的样子,坐得奇形怪状怪,此时全朝前面扑去。
朱进也心有余悸的说有一只兔子横穿过去,王胜意跟芽芽跑下车。
兔子显然吓傻了,呆在车头前定身似的一动不动。
朱进骂骂咧咧下来,其他人不懂,他可是知道差点闯了大货。
他继父说过,往后要是开车,前边就是有只鬼都得直直压过去,否则你临时变道让行,后头的车躲闪不及就得出事
“死了吗?活不了吧。”王胜意拨着僵硬的兔子。
朱进嚷嚷肯定没撞到,不然不是这个距离,问芽芽:“你学医的,这事你熟,咋办?”
芽芽道:“人的话,可以做人工呼吸,兔的话,应该也可以吧”
朱进说行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动物怎么着也能抵一半,就去掰兔子的嘴。
芽芽摆摆手说不用那么麻烦,活动了下筋骨,抱着大力出奇迹的力度扇了兔子一巴掌。
兔子幽幽转醒,红彤彤的眼睛盯着芽芽。
芽芽看得也很仔细。
从花色到那一种熟悉感,那只兔妈妈又落她手里了。
看这距离,跑得还挺远。
兔妈妈眼睛动了动,荡了下身体背对着芽芽。
大伙找了个麻袋装上兔子上车。
窦眉又骂着一阵兔子是不是有病。
她们早上七点出发,一点左右随便对付了点晌午饭,让朱进休息了一个小时这才重新上路。
朱进也不敢休息太久,怕车匪路霸,哪怕严打过后情况好多了,他也不敢大意,车上一堆人呢。
他开车速度不慢,但越来越频繁的见到大货车后就有点犯嘀咕。
前面的大货车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不动了。
副驾驶的王胜意去前面一打听,回来道前边路塌了个大坑,所有车子都堵上了。
冬天天本来就暗得快,这时候再改道也不合适,一来不认路,二来要遇到个路霸那就完犊子了。
其他运输司机显然也这么想,全部下来后一共八九个男人,聚在一块嘟哝。
老聂家也有点紧张,聂力争跟着朱进和王胜意一块去派烟,大晚上有什么事好有个照应。
大黄摇摇尾巴也跟着一起去。
等回来的时候,芽芽和苏玉芝已经开始往路边搬做饭的炊具。
“今晚走不了,得在野外过夜,咱们的车跟他们挨一块,晚上一起巡逻。”王胜意一边倒腾一大瓶芽芽从医院顺回来的酒精,一边看芽芽倒弄烤饼夹子。
他们有两个做饭的工具,一个就是烤饼夹子,一个就是建议的小灶台,拿找一根粗铁丝,弯成有三只腿、上下各有两个圈的支架,一个炉灶便做好了,上圈放锅,下圈放酒精,这是烧水用的,至于煮饭就搭了个简易的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