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阿赞哪个笑点,他哈哈大笑起来。
芽芽说,猪奶的营养价值不低,但是产奶的时间短,短到只有半分钟左右,产量不是一般的小。
而且猪的乳腺导管短,乳腺不发达,不能存奶,要喝的话只能即产即喝。
这句话不知道又戳中阿赞哪个笑点,他又咯咯的笑出声来。
芽芽瞧了眼这奇怪的人一眼,继续说:“还有猪吃得贵,牛奶比较便宜。”
到了家,阿赞拔腿就要走,让阿姆帮忙招待。
他的阿姆并不回话,只是默默的去拿茯茶和青盐,给客人做咸奶茶。
她心里还气恼着女婿居然拉着女儿一块去骗人。
没一会儿阿赞领着个干净利落又帅气的年轻人回来。
年轻的脸,健康的体魄,虽然有些五大三粗,但瞧着很纯粹。
趁着弟弟顿珠和钟教授几人说话的时候,他把抓来的药给芽芽看。
芽芽边瞧边让人把病历之类的拿来,又问浮肿了那么多咋治疗的。
女人捣鼓捣鼓了两句,阿赞说:“阿姆经常把毒逼出身体”
他拿一个银勺子。
阿赞的阿姆拿银勺子把手刮黑了以后说自己身体里有很多毒素。
芽芽握着女人的手来回看了看,笑着说:“银的性质不稳定,高温,摩擦产生的热量和空气中的硫产生了化学反应,生成了硫化银。
硫化银就是黑色的,所以一些银饰带着没事,放久了就会变化,有银饰的话拿锡纸加盐巴加开水,银饰品立刻蹭亮”
阿赞问:“那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芽芽道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那大概是对勺子不好。
阿赞:“.....”
钟教授爽朗的笑声几乎要盖过他们,他对顿珠满意得不得了,一刻都不愿意多呆,赶紧置办物资进可可西里。
其他物资倒是好办,多是土豆、海带、粉条,鸡蛋和米面,清水。
在京都冬天还是能瞧见细菜,这儿冬天只有土豆,萝卜和大白菜。
阿赞跑了本地蔬菜公司的几条烘房都没买到脱水蔬菜。
本地有土烘炉子来给蔬菜脱水,但进入十一月份也陆续停了。
大棚蔬菜不多,内地的菜冬天也贵,私人不愿意赔本运来这里。
公家指标有限,偶尔泸市到的一批脱水菜,早早五六点就有人去排队。
跑了一圈总算从淀粉总公司和商业二局得到了消息,市里正在利用一些单位的废气热能来烘制脱水菜。本地一家注射器厂熔玻璃炉、百货商店的的新式大饼炉还有本地最大酒家的糕饼炉封炉时的余热要拿来用来加工干菜。
吃上一解决,其他物资倒也不难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