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记者和卫生部的同志都走了,张院长亲自去急诊科拿自己的茶缸子,站门口听芽芽跟人说话。
芽芽听,一个女同志巴拉巴拉的讲,说谁谁谁生病去世了,正好邻居家有个差不多大的男同志因为分手喝药没了。
女同志家有风俗,没出嫁的闺女不能埋祖坟里,最后给了好些钱,把那女同志跟那男的一块埋了。
她们可是都寻思着,家里人可能是好心,但那男同志是因为分手才喝药没了,那病死的女同志挺无辜啊,先不说有没有今生来世,死了也不能自由。
张院长也不打断,竖着耳朵一字不落的听完了。
女同志猛回头吓了一跳,喊:“张院长!”
医院里的人事张院长也算熟得很,就面前的女同志好眼生,就问在哪个部门
那女同志叨叨:“院长,我病案科的啊,都在医院干八年了!”
他们医院的病案科成立得挺早,科室人也有三十来号人,主要管存放一些稀有的,疑难杂症的病历,绝对是医院的边缘科室。
张院长揣着手,目光深邃,病案科那么边缘的科室都有固定的聊友。
芽芽请假去相亲的事传得那么快,跟当事人估摸也有点关联。
芽芽对张院长祸水东引的做法表示很不满。
她那是因为有一次急诊来了个误服洋金花中毒的小孩,那会都没处理过这类中毒病人。
最后是请病案科的这位同志查一下医院以前接诊过洋金花中毒的病案,依样画葫芦的抢救了回来。
她平时不爱聚集聊天的。
话刚落,医院负责掏旱厕的外包工的媳妇正好从窗户外边路过,热情洋溢的跟芽芽打了声招呼,“聂医生,回来啦~~”
芽芽跟张院长:“.....”
不过也是这一声招呼,芽芽瞧见外头一大孩子带着手臂冒血的小孩子朝他们急诊大楼走。
那不是乔娜的两个儿子么。
壮壮直喊芽芽姐,指着弟弟的伤口说摔了。
芽芽扫了一眼伤口不大,就是边缘不齐整,创面比较脏。
小孩疼,但愣是没哭,不愧是人民子弟兵的娃儿。
乔娜忙完手术室里的病人,听护士说小儿子摔伤了由着大儿子带来急诊,再一听是手臂受伤,缝针,着急的神色立刻褪去了一半,老淡定了。
回到急诊科还跟芽芽琢磨,“这得挂三天消炎药吧,反正是一份钱,不要浪费。”
芽芽眼神一亮,秒懂,叨叨倒也是。
壮壮莫名其妙的看着亲妈跟芽芽。
他现在也是大孩子了,芽芽就跟人多说几句。
“这就跟统筹学一样,一个伤口也得挂那么多消炎药,再做点别的手术也得挂这么多的消炎药,物尽其用”
付中原也在一旁说:“也对,来都来了,都不用喊儿科”
壮壮听明白了,但又更迷糊了,弟弟身上没别的伤口啊。
“小刀口,我来吧”芽芽搓了搓手,“我去安排”
乔娜随手抓起一把瓜子,“一块去,我给你提着。”
直到弟弟踩着外八艰难的走出手术室,壮壮大朋友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手术,叫割**!